本来两人都以为沈近真听完面色一定会好转,没想到沈近真的脸色越来越阴沉。
“很好,非常好。魏若来,你究竟把我当什么?我还是不是你妻子!周姨的事你跟我说过吗?苏区的时候,我们已经领取结婚证了。这期间你跟我提起过吗?
你做善举,我大力支持,你对周姨的情意,我理解万分。可这些事你有让我知道吗?你和凤菊相亲在周姨这件事之前吧。这两件事无论哪一件你向我说过分毫吗?
为什么在你这儿,所有的事都是发生过后我才知道?我到底算你的什么人?我在意的不是事情本身,我在意的是你为什么不告诉我?
算了,不跟你说了。以后你随便,想说就说,不想说就不说。以后我也会如此。”沈近真发泄般的说完这段话,难过的闭上眼睛,将头抵在车窗玻璃上。
“你是我的妻子,你还能是我什么人?近真,都是我的错,我以后再也不会了。我会把所有的事都告诉你,好不好?知无不言,言无不尽。”魏若来拉着沈近真的胳膊,想让她面向自己。
“你别碰我,魏若来。你别以为几句好话就能把我哄好。你是不是觉得只要你说,我就得听!你有你的苦衷,我就必须要理解吗?
你们男人嘴里的善解人意,就是我们女人行动上的委曲求全。我凭什么要为了你委屈我自己?你以为你是谁?”沈近真奋力甩开魏若来的手,不顾他身上的伤把他推到一边。
“近真,你干什么?若来身上有伤。你无理取闹也得有个限度。具体情况也已经说清了。你怎么能这样对若来?”沈图南将车停在路边,教训起沈近真。
“我无理取闹?是,你当然这么说。他是你最得意的徒弟。物以类聚,人以群分。要不你能看上他呢!
你当年不也是这样,我嫂子受你的欺瞒还少吗?你当然支持他,这就是男人,一丘之貉,狼狈为奸,蛇鼠一窝。
你们相互理解,那自然是我的错了。以后他爱怎么样怎么样,爱和谁和谁。我不管了。”
沈近真回想起之前沈图南婚前的做法,不也是如此,苏辞书还不是不知道,不也只能忍了。后来人家对方找上门,还是沈近真给赶跑的。
魏若来从未听说沈图南之前的事,只听得一头雾水。他也没心思关心这些,沈近真这回是真的气恼了。这可如何是好?他现在真是左右为难,进退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