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科长这是哪里话?央行的便利,我一个职员怎么能乱用呢?这不是助长不良之风吗?”魏若来一本正经的说。
“央行的便利你少用了。你装……”陈昊文觉得魏若来太能装腔作势了,刚准备反驳,沈近真站了起来。
“长风平时工作兢兢业业,行事公正严明,在银行界有口皆碑。绝不会使用什么便利。我不允许你这么说他。”沈近真可不允许任何人诋毁魏若来。
魏若来在她心里永远都是一个真挚的人,纯善的人。她不允许任何人欺负他。那可是她心里干净纯澈的若来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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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天,大姐。你护夫也要有个限度吧!你不读书也不看报吗?央行是个什么样的地方?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你以为里面的人都是小白兔吗?
你旁边的这个男人,他现在是央行的襄理,还是你哥最得意的属下,央行里什么黑暗肮脏的事情是他没见过的!你不要太天真了,好不好?”陈昊文终于因为忍受不了沈近真的“愚蠢”而爆发了。
“我不管,他是我的丈夫。别人说他就是不行。”沈近真才不会和陈昊文扯什么银行政策。她也不想知道央行里有什么黑暗的规则。
她只有一个念头,有人说魏若来就是不行,别说是陈昊文,沈图南也不行。
“你还讲不讲理!……”陈昊文气得原地转圈。
“陈科长,我太太性子直,您别见怪。”魏若来将沈近真拉到自己身侧,护在怀里。
“还有没有天理,谁欺负谁,跑我办公室,砸我场子。第二次了,魏若来你还有完没完?又拿我这当风景名胜,可劲游览呢?一脸无辜,装给谁看!也就沈近真那大傻子信你。”陈昊文在心里畅快淋漓的发泄自己的愤怒。
陈昊文看到因为魏若来而是非不分的沈近真,心里的怒气喷薄而出。他拔腿离开了办公室。
许和飞奔而来,“昊文,苏夏梅,她中毒昏迷了。”
许和的声音在空旷的走廊上回荡,办公室里的沈近真和魏若来听到了这个消息,也快步走了出来。
几人对视一眼,往医院赶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