汽笛声响起,火车开动。魏若来和沈近真坐火车带着钨砂到广州。
特别连走水路行至广州,在广州的联络点阳泉酒家化身店员,隐藏身份。
广州行馆,陈昊文看向沈图南,说:“特派员,今天令妹和令徒已经踏上来广州的火车了,您不会真的让他们带着钨砂进广州吧!”
沈图南笑了笑,“自然不会,我已经派人做好抓捕的准备。”
“那就好,静候佳音。”陈昊文说完就离开了。
沈近真和魏若来从铁路线到广州,一路上还算顺利,车站的工作人员每站都会验货和查验提货单。但因为有闫佑民的签字,没人会细查。
沈图南已经通知人员准备抓捕,没想到他如今做着以往林谯松的活,心起憎恶,但只能为之。
眼看火车就要到站了,魏若来却注意起站台上的人群,没有老弱妇孺,全是清一色的青壮年,立刻意识到情况不对,拉着沈近真就要撤离。
他们走到另一节车厢,翻窗下车,在来往人流的掩饰下,撤离。
抓捕人员告诉沈图南行动失败,人跑了。
陈昊文笑着说:“特派员,在已经知道确切消息的情况下还能让人跑了,你这手下留情的也太明显了。”
“陈公子,你这是什么话,抓捕的人也说了,他们一到站就上车搜了,人就没在。定是对方在欲盖弥彰扰乱我们的视线。”黄从匀听到陈昊文如此怀疑先生,怒火中烧,就脱口而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