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军眼疾手快,一棍子插到余金婵脚背上,老鼠跑了,余金婵疼的差点晕过去。
她的脚肯定断了。
疼死她了。
怕灶房还有老鼠嚯嚯,顾不上脚疼,一瘸一拐的跟着沈军一起撵老鼠。
灶房被老鼠糟蹋的不成样子。
馍篮子里的馍被老鼠啃的没法再吃,麦子撒了一地,掉进泥缝里都扫不起来,老鼠逃的时候还打碎了两只碗。
沈军气的额头的青筋绷起,朝余金婵吼,“你没关好灶房门吗?”
“我关好了啊。”余金婵带着哭腔说道。
该死的老鼠,糟蹋这么多东西。
本来粮就不够吃,现在更要靳紧裤腰带过日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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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碗,本来只有三个碗,现在打碎了两个碗,只剩下一只碗,本来就贫穷的家,现在更是雪上加霜。
一只老鼠顺着墙角跑出灶房,沈军拎着棍子追出去。
刚追出去,后衣领就被人提起来,将他拽进旁边的树后面。
一阵拳打脚踢。
“他妈的,谁打老子!”
“你蒋爷爷!”蒋春林将沈军双手反剪在身后,将他脸按压在泥地里,声音像是浸了寒冰,每一个字都带着嗜血的寒意。
“沈军,看来上次的教训没让你们长记性,不妨直说,这些老鼠就是老子放的,你们要是再敢找我婆娘的麻烦,可不仅仅是这样。
你也别想着去举-报我,没有证人,你认为你说的话别人会信?
就算我被抓最多关几天就会放出来,我会咬住你们一家,一辈子让你们没有安生日子过。”
沈军怎么也没想到事情居然是这样,吓的都尿裤子了。
他颤着声音说道,“就算清荷跟我断绝关系,我们也是有血缘的,你是我妹夫……”
“谁他妈是你妹夫。”蒋春林手一用力,沈军疼的额头上出了一层冷汗,急忙说道,“不是,我不是我大舅子。”
“记住我的话,要是再敢为难我婆娘,老子隔三差五就来光顾你家。”蒋春林一脚踢在沈军小腿上,疼的他脑子嗡嗡的。
这个时候,他才想起蒋春林可是一拳能砸死一头野猪的人。
“春林哥,你放心,我以后不敢了,我也会告诉我娘,不让她再找清荷麻烦。”
蒋春林这才放开沈军,嚣张的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