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会瞌睡是一点也没有了。
祁福生穿好衣服,洗了脸,这才去开门。
“祁村长。”余金婵看到祁福生,急忙从石头上站了起来,讨好的笑着。
祁福生蹙眉,“啥事?”
“我能进去说吗?”余金婵朝四周看了看,“这会虽然社员大多还没起来,但也有像大姐这么勤快起这么早的。”
听到余金婵夸高秋凤,祁福生脸色好一些。
祁福生这辈子最喜欢听别人夸他婆娘,还有他闺女,这让他心情很舒畅。
“进来吧!”祁福生转身往回走,坐在院子树下,高秋凤给他端来茶缸子,也给余金婵倒了碗水。
余金婵昨晚一夜没睡,又一口水没喝,早就渴得嗓子冒烟。
她端起碗一口气将碗里的水喝光,还打了个饱嗝。
祁福生点燃烟锅慢慢吸着,心里猜测余金婵来找他啥事,无外乎还是上次的事,心里对余金婵更加厌恶,恨不得将她撵出去。
哪有这样给人当娘的,比恶毒后娘还恶毒!
“祁村长,我还是上次的事,我举-报沈清荷在黑市卖东西。”
祁福生脸上什么表情也没有,淡淡的说道,“你把证据拿到我面前再说,不要空口白牙诬蔑好人。”
余金婵一怔,“你一会跟我去黑市就知道了。”
“我哪有那闲功夫,一句话,你把证据摆在我面前我才会信。”祁福生站了起来,“慢走,我就不送了。”
余金婵,“……”
从村长家出来,余金婵越想越不甘心。
她上次躲在蒋家后面,连续几天都看到蒋春林拖着沈清荷去县里,车后座上绑着的蛇皮袋子鼓鼓囔囔,肯定是拿东西到黑市去卖。
具体卖什么,她倒没想到。
要不,她再去蒋家附近蹲几天?
等拿到证据,她就不信村长不信她的。
说干就干,余金婵跑到蒋家门口,寻了个地方躲起来,既能看清蒋家门口的情况,又不容易被人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