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另一端,周娟遭遇同样情况。公社食堂每天四个阿姨,平日负责摘菜洗菜煮饭分餐洗碗搞卫生等等,每天搞出两百多人的餐。
而四人,有交情好的,同样有差的。
昨日周娟坐车里朝村民挥舞手臂的情况刺激不少乡亲,都是面朝黄土背朝天的农民,咋她能坐,咱坐不得?
想想就不舒服。
特别是平日自觉跟周娟不对付的人,强压着一些“怨妒”暗戳戳问啥情况。周娟自然一个字不肯透露。
村里闲话再高,生活是自己的。
而下午,沈裕堆完手上的麦秸垛,满意瞧着自己辛苦工作的成果。
而另一端,黄田村大队长何明瞧着“姗姗来迟”的收割机,面色有点差。
驾驶员第一时间说明县里机械厂情况,原定的驾驶员手臂受伤,目前黄田村的收割计划由他来。
于是,何明取出《二十四小时轮班计划》。
驾驶员:……
艳阳高照,照不热那一颗坠落冰窟的心。
李村翻场工作持续两天,沈裕累得腰酸背痛,刷牙的手都快举不起。
夜里忽来一阵风。
男生蓦然睁眼,伸手摸摸额头,掌心一片汗。思来想去睡不着,他撑着酸软的手臂下床,再到院里。
而院里周娟提着煤油灯,眼睛死死望着天。
“妈,怎么不睡?”
“睡不着。”
沈裕不再问,脑海浮现原剧情里暴雨的细节,艳阳高照两日,云酝酿一日,暴雨两日再恢复晴天。
粮食丰收最怕啥?
暴雨减产。
由于提前收割,且最近天天晒到要死,他原以为剧情里的暴雨消弭无形,不料该来的还是来了。
那一场蹊跷的风,吹醒的不止是少年,而是日日田里劳作的老农。
村长李福半夜惊醒,自顾自点起自己做的旱烟,指着外面朝李建国说:“雨,雨来了!”
翌日,天空遍布密密麻麻的云。
“动作麻利点!”
“别偷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