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娘,隔壁房子是李保山支书当年花了好几百块钱才弄起来的,每一块砖一块瓦都是优等品。
虽然现在有点旧了,但翻一翻新,还是不错的。
咱们俩现在这么多人住在一起多难受呀!
要是能把隔壁给买下来,那家里就能住的更宽敞些了。”
“不行,那不就是成了分家了嘛?不能分家,除非我和你爹死了,否则永远不可能分家。”草婶儿立马拒绝,态度很顽强。
虽然草婶儿也惦记李保山支书家的房子,不然也不会争着抢着要去给李保山支书端屎端尿,伺候他。
但并不代表着她同意分家。
草婶儿小儿子见母亲如此激动,赶紧抚着后背安抚她,“娘,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这么想着,咱家和李家之间就隔着那么一小块地方,咱们把李家给买下来后,就干脆去找大队长,让他把这中间的地也批给咱,咱把三处打通并做一处,依旧在一块生活。”
草婶儿先是神色意动,却又坚决摇头,“不行不行,那不还是分家了吗?”
现在的农村批宅基地批虽然没有几十年后那么严格,但也要分家了才行。
“娘,分家只是暂时的,你要把目光放的长远一些,咱们只是暂时分家而已,等拿到了房子和宅基地我们就用东西把它给围起来,到时候咱家是不是就变得特别的大,特别宽敞?
而且,到时候只要开两个门就能解决,以后还是在一个大院里住,想什么时候见面吃饭都可以。”
“大队长不能同意的吧?!”草婶儿眼睛里再次出现了意动之色。
“不会的,娘,咱林村不都是这样的,只要分家就能分到宅基地,没道理别人能分到咱家分不到。”
“可是那房子多少钱呐?咱家可没有多少钱,家里的钱还要给你上学娶媳妇呢!”
“娘,钱没了咱再挣就是了,又不是不能挣钱了。
等我上了大学出来,就是干部了,干部工资一个月最少五六十呢,一年就是七八百块钱。
而且嫂子现在在小作坊里工作做工人,一个月也能有四十多。
就这条件,咱还能没有钱买房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