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行进了不短一段距离,眼见密道已到了尽头。邵昌举起荧光灯仔细查看,发现从端头墙壁往上有个直径不足两米的圆形通道,尽头处黑洞洞的,应该是个出口。
“应该是关押忘离囚室的那个出口”昌心暗道。
他伸手在墙壁上摸了摸,骂道:“该死!”
墙壁上原本有一道扶梯,直通顶上的出口,可现在扶梯被齐根咬断,从地面到出口处还有足足二十几米的高度。
“好在本少爷的宝贝够多。”
邵昌从百宝囊中取出飞虎爪用力一甩,飞虎爪抓住通道顶端,邵昌将荧光灯咬在嘴里,双手倒着绳子向上攀爬。
来到通道顶端,昌没有贸然出去。他小心移开顶盖,先将荧光棒从洞口扔了出去,光影摇曳中随着一声轻响,荧光棒落在地上。
几秒钟过后,上面一直死一般寂静,昌这才小心翼翼将头探出洞口,借着微弱荧光观察。
果不其然,这里就是关押白忘离的囚室,里面狭窄得可怜,除了角落里一张冰冷铁床别无他物,剩余的空间也是少得可怜。见没有危险,邵昌双手一撑,爬出密道。
猛然间一道劲风从背后袭来,昌暗叫不好,却再也来不及闪避。一声闷响,他只觉得头部被一根粗铁棍扫中,顿时失去了意识。
……
不知过了多久,邵昌感觉头部传来一阵剧烈疼痛。
“哎呦。”
他忍不住呻吟一声,想伸手抚摸痛处,却没能抬起手臂。邵昌忙睁开双眼,发现自己手脚都被捆得结结实实。旁边还绑着一人,正是徳扬!
“你也被捉住了?”昌诧异问道。
徳扬黑着脸没说话,心道:“你难道看不见?”
“这、这是在培育室里。”昌观察了一下四周说道。“你是怎么被捉住的?”昌仍是忍不住问道。
“偷袭。”徳扬叹了口气答道。
偷袭?对呀!自己也是被偷袭的。更让昌窝囊的是,他一个经常搞偷袭的高手,竟然被人打了闷棍!而且是谁打的都不知道。
难道是满满?除了它昌想不出还能有谁。可是那间囚室里明明只有一张铁床,不可能再藏下那么大一只猴子呀。铁床!基地里所有铁质的东西几乎都被那猴子吃了,铁床那么大的物件不该留下,难不成是那猴子变的?之前确实见过它能将肢体变成武器使用,如果全身都能变化……那就太可怕了!
正当昌胡乱猜疑的时候,门“哐”的一声被打开。接下来看到的简直让邵昌把眼球都瞪了出来。
满满左手拎着密码箱,右手将昌的那把大狙扛在肩上,迈着六亲不认的步伐大咧咧走了进来,活脱脱一个社会人模样。
“我的朋友兄弟喊我饮烧酒,饮到我头晕几多讲未够。那晚我迟到,他眼瞪瞪我,饮几个钟头,烧酒我搏命扫……”不知为何,看着满满那副吊样儿,邵昌脑海中没来由脑补出“烧酒歌”的BGM。
“不是,我、我就……”昌气得不知该说些什么,想骂几句又不知道它能不能听得懂。
不管满满能不能听懂,下一刻昌乖乖闭上了嘴,因为一支漆黑的枪管已经顶上了他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