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王躺在她身侧,将佳人拥入怀中。
“热死了,别抱我。”
“抱一会,就抱一会就放开,嘶疼,轻点,捏坏了你又要心疼。”
“还贫嘴?”
“好了好了,说正事。”
安王面上的玩笑散去,慢慢染上一丝凝重。
“今日我和皇兄本来在宫中商议政事的,国师突然到来,在御书房与我们商谈了一盏茶时间,国师说了两件事,都是他昨日夜观星象卜算出来的。”
“这第一件事便是让我领南宁国的人去云宁馆,也不要让嘉嘉私下和南宁国的人有接触,这次皇兄的寿宴南宁国琛王爷来了已经算是古怪了,连南宁国的小福星也来了。”
“我听说南宁国的国师也要来,至今还未露面。”
安王想到今日见到的那带着帷帽,瞧不起面容的女子。
“国师说南宁国的国师他会亲自去会,让我们不必担心。”
“南宁国这次气势汹汹还声势浩大,果真是来者不善……既然他们是冲着嘉嘉来的我们将嘉嘉藏起来,不让她出去不就行了?”
安王妃提议。
安王叹气,“若真是那么简单便好了,你觉得嘉嘉是那种关得住的人?就说皇兄的寿辰宴,嘉嘉都不能缺席。”
安王妃心中焦灼,但是又想不出办法,“那第二件事是什么?”
安王眉心重重凝起,几经斟酌之后道:“我原本以为那一年同岳父和几位舅哥在战场上遇到的那恍若被人迷了心智控制心神的妖术和陈国三皇子身边那个叫做古孟的人有关系,但后来我发现古孟被杀了。”
“我派人几经调查之后也就调查出了杀了他的人是那绘制着玄武团的令牌的,而那令牌,曾经在南宁国出现,是琛王爷手下的一批杀手。”
“今日国师又专程提起这件事,他说真正的凶手在这次寿宴上会出现。”
最后一句话如同惊雷一般,重重地砸进平静的湖面,顿时掀起惊涛骇浪,湖面不复以往的平静。
那次的战役安王妃并没有参与过,她所知道的也是从旁人的口中听到的细枝末节,家中人将此事视为悲痛和隐秘。
母亲曾经因为五哥的离世而大病一场,醒来之后便忘记不少东西,其中就有关于五哥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