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砚礼将放在桌子上的红布打开,指尖捏着将那黑木块拿起。
手上因为习武落了细细的茧子,肌肤比起两年前黑了一点点,但更并没有那些常年习武之人的夸张,还是白的。
宋砚礼感受到指尖下触感的不同,细细打量,“这木头好凉啊,上边还有花……看不出是什么花纹,这木头妹妹留着有什么用吗。”
“不过这我以前好像见过一样的。”
“二锅锅在哪里见过。”嘉嘉激动。
宋砚礼捏着那木头,细细思索,“哪见过了,怎么想不起来了。”
那木头被他在桌子上轻敲,小半盏茶过去了,宋砚礼还是没想起来。
“二少爷,小姐,可以用膳了。”外边的下人传报。
嘉嘉将木头从宋砚礼手上拿回来,这东西可不能放在二哥哥那边太多,保不齐会影响二哥哥的气运,二哥哥未来可是要做大将军的,战场上多点气运就能多条命。
“二锅锅回去再想,想到了再跟窝说,窝们先去吃饭。”
因为腊八将至,官员们也开始休沐了,安王接下来都是在府上办公,又更多的时间可以陪女儿了。
安王已经想好了,这个冬日要怎么过了。
女儿明年要准备要进学堂了,等到年后便要去,他可以趁着这段日子给女儿启蒙,多和女儿亲近亲近。
想的如此的美好,现实却很残酷。
第二日,嘉嘉被安王妃一脚踹屁股上躺雪地里的时候,总算想到自己是从哪里看到过那个木头了。
刚从雪地里爬起来,才站稳,安王妃的木剑又一次挑过来。
宋砚礼下意思抬起手上的木剑去挡。
安王妃的出招又快又恨。
宋砚礼的剑被挑飞,整个手被木剑拍红了。
“战场上出神是大忌。”安王妃颦眉冷斥。
宋砚礼也知道是自己的问题,当即道歉,才准备解释原因,安王妃再一次打断他。
“不论你有什么原因,只要上了战场,拿上剑就要心无旁骛,今日加练半个时辰。”
“我知道了。”宋砚礼垂首领罚。
安王妃也没继续训练宋砚礼,而是回去陪香香软软的女儿。
宋砚礼练完带着一身的酸软回院子。
一进院子就开始咋咋呼呼,“哥,哥,哥!”
宋砚璟被他喊出来。
“扭到腰了?”宋砚璟拿着书站在门口,似笑非笑的看着扶着腰一瘸一拐进来的宋砚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