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府的公子武学再一般,打过丞相府的护卫也不奇怪吧。”蒋禹呈说道。
“若府上小姐真是被我家公子骚扰,是来解决问题的,自然会带厉害的护卫保护,怎么会让自己收到危险?”
“因为我五妹妹信任将军府的人都是正人君子,家风清正,不会做出那等下流之事,所以一时放松警惕了,谁知道将军府的人居然也会是背地下药侮辱姑娘的人。”蒋禹祥眼中泛着泪珠。
玉四瞳孔猛的一缩,这话可不得了了,这是变相在给将军府泼污水,要是被传出去了,还有谁愿意嫁给将军府的子孙?
丞相府好恶毒的心啊。
在玉四丝毫对策的时候,蒋禹祥则是继续紧追不舍,“可我没想到我四妹妹会别你们将军府如此侮辱,竟,竟直接将人丢回来,若是我四妹妹未来被婆家羞辱该怎么办,可恨我四妹妹临出门前还极为开心的和我这个兄长说她要去将心头的苦恼给解决,没想到,再见居然会是这样鼻青脸肿的出现。”
百姓们也记得丞相府四小姐脸上确实有被打的痕迹。
眼看着百姓都要倒向丞相府,有人来了。
是将军府大夫人来了。
将军府马车出现的瞬间,百姓们就自觉的让出一条道。
大夫人走出马车,脸上是肉眼可见的虚弱伤神。
“不知这可是丞相府的东西。”大夫人拿出一块玉佩。
“这确实是我妹妹的玉佩。”蒋禹呈道。
“若真像丞相府所说,是我侄儿勾引你妹妹,那为何这玉佩会出现在我侄儿身边?若是身上本就携带着的玉佩未免也太牵强了,是你丞相府的小姐诱的我将军府的人背着家人将我已故的二弟妹的东西偷出来当做定情信物。”
“我将军府的孩子自十三岁起便要跟随他们父亲和祖父上战场,没有一个懦夫,讲究的就是一个行得正坐得端,不会做出那种下贱手段。”
“昨晚不是贵府小姐去花月轩租赁花船,主动将我侄儿带上湖中,我侄儿还能逼着贵府小姐去租赁花船?且不说能不能打得过护卫,昨晚如此热闹的场合贵府小姐随便喊一句‘救命’,周围百姓能不帮她?”
“所以到底是丞相府在颠倒黑白,还是我将军府家风歪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