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章这里是没什么了,可整个长安城可就热闹了,各大家族那叫一个鸡飞狗跳,每个家主都安排着家族里的人将一箱箱的银两装箱,装车,准备将这些钱送去户部,没办法,出了独孤家的事,谁还敢不交税,这要是敢不交税不就是给陛下借口收走自己的封地吗。
收走封地是绝对不行的,那么只有老老实实的去缴纳这些年的税赋,虽说一年的税赋钱并不多,但一下子缴纳十几二十年的那可就不是一笔小数字了,即使是一些大家族也感到肉疼,为什么?他们的封地多啊,大啊,缴纳的税赋自然就多。
所以当罗章回到长安城的时候就见到一副这样的场景。
一辆辆马车接踵而至的在长安大街上前行着,每辆马车拉车的马都显得很吃力,看那马车的行进速度就能知晓,其所拉之物很是沉重。
看到这一幕,罗章翻了翻白眼,他这次是被陛下算计了,为陛下做了嫁衣,结果没讨到什么好处,就落了个从四品的上府折冲都尉,虽说升官应该开心,可罗章就是开心不起来。
罗章不开心,可奶奶开心啊,听说罗章升官了,她再次喊了不少人来家里大摆筵席,虽说没有之前罗章出狱时人多,但人数也不少。
罗章心中哀嚎,奶奶啊,我们这是什么家庭啊,隔三差五就大摆筵席,您这是嫌你孙子钱太多用不掉,帮着我花钱吗?
可看到奶奶那高兴的样子,罗章也不好说什么,只能听之任之,好在现如今他不用再花积分去兑换茅台与二锅头,只需将其酿造的青稞酒端上桌,随那些酒鬼喝去,喝再多他也扛的起。
罗章家里大摆筵席,皇宫,御书房内灯火通明,户部尚书戴胄正手捧着一本奏章在那里高声宣读着,那声音中有着压抑不住的激动之意,就连其面庞都因为激动而有些潮红。
李世民则是淡淡的听着,时而点点头,时而皱眉不已,等戴胄念完,李世民这才道:“也就是说这一天,各大家族上缴的税赋就有二千八百万两之多?”
“没错,陛下,二千八百多万两,这可是我们收到的最多的一笔赋税了,国库可是从没有这样充盈过,有了这些银子,就能办很多事了!”戴胄有些兴奋的说道,由不得他不兴奋,国库一直以来都是空虚的,他恨不得将一个铜板掰成两半用,别看他是户部尚书,当的比那些小吏还不如,现在好了,他终于不用为钱发愁了,可谓是财大气粗,这样的户部尚书当的才舒坦嘛。
“哼!这些个大家族平日都跟朕哭诉没钱,现在怎么样?居然一天时间就缴纳二千八百多万两赋税,看来穷的只有朕一个,钱都跑他们口袋里了,富的都是他们!当真是可恶!”李世民拍着桌子,发火道。
李世民这一通火吓的戴胄大气都不敢出,只能低着头,一句话都不说,等待陛下发完火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