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本来也没什么。
只是,周辛记着男人初见她和靳柯白时,是没猜到两人是夫妻的,那为什么……
她感觉这也算不上疑点,没必要大惊小怪,就听话的少说少问,拿着房卡,推着靳柯白,进了指定房间。
一夜无事,转天不过清早四点,男人就来敲门,告知两人该动身启程了。
这回换成了汽车出行,但也开了一整天。
晚上照例抵达某个城市,男人找了个酒店,还是让周辛和靳柯白休息,然后转天很早就来找两人,继续上路。
就这样持续了三天,第四天改成了继续乘船,经过两天一夜的航行,总算抵达了最终地。
连续的辗转劳顿,周辛感觉浑身骨头都快散架了,她累的不轻,靳柯白双腿不便,其中艰辛可想而知。
但还来不及休整,下船改成坐车,又驶了两个多小时,车子缓缓的驶入了一处古堡庄园。
很有童话王国的味道,依山傍水,假山喷泉,有饲养马匹的马圈,也有湖泊乘船,整个庄园依靠的那座山,都涵盖在内。
很大,也很奢华。
车子停稳后,周辛照顾着靳柯白换成轮椅,等两人再环顾四周时,就看到一行人位列庄园别墅门口两旁,随着一个男人的缓步走出,所有人微微颔首行礼。
男人步姿摇曳,眉眼轮廓不是最英俊的长相,但却相当有魅力,看上去三十来岁的样子,身材高大颀长,蜂腰宽肩,洁白的衬衫配合着深灰色的西裤,高挺的鼻梁上戴着一副无框的眼镜,金属链条自然垂落两侧,尾端与整齐乌黑的发尾淹没消失在脖颈后。
超脱了岁月年华带来的痕迹,周身的气质和魅力,让无数人站在他面前都会自残形愧。
这就是傅振。
或者应该说,谢江知。
一个出生在穷乡僻野,还很落后和封建的小村子里,从小见证了亲爹不是人,亲妈的惨死,饱尝各种苦痛和非人的折磨,却能凭借自身努力,一步一步走到了如今的地位身份。
无可厚非的,傅振是人群中的少数,也是罕见的谋略家、卓越者。
只是这些,无法和他所犯得错误,相提并论。
“周辛,好久不见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