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云雷微微一顿,那双深邃的眼眸中仿佛有星辰闪烁,闪过一丝赞赏与感慨,他继续说道:“你想想,在这繁华尘世间,灯红酒绿,喧嚣纷扰,你见过哪个世家千金会整天抛头露面,像咱们这样又唱又跳的?她们啊,就像是那深谷中的幽兰,远离尘嚣,静静地绽放,散发着淡淡的香气,那香气清新雅致,却不张扬,不炫耀,只是静静地存在着,吸引着那些懂得欣赏的人。”
“馨澜就是这样一位女子,”他的话语中带着几分敬意与温情,“她有着自己的骄傲和坚持,她的小曲唱得那么好,宛若天籁之音,能直击人心,却从不轻易示人。那是因为她懂得低调,懂得珍惜自己的羽毛,就像那幽兰一样,不愿被世俗的尘埃所沾染。她明白,真正的美丽和价值,不在于外表的炫耀,而在于内心的充实与丰盈。”
“而且,世家千金立足于世的,绝不仅仅是才华或者良好的交际能力,”他的话语更加深沉有力,“她们靠的是那份独特的气质,那份从骨子里散发出来的优雅与从容。她们经历过风雨,却依然保持着内心的纯净与坚定,她们懂得如何在复杂的世界中保持自己的本色,如何在喧嚣中寻找内心的宁静。馨澜,就是这样一位世家千金。”
猛猛一脸好奇,仿佛发现了什么不得了的秘密,身子猛地向前一凑,压低声音问道:“嘿,老张,我怎么没见馨澜的那几个哥哥来参加婚宴啊?按理说,这样的场合,他们应该都会出现才对。”
张云雷闻言,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眼神中闪过一丝戏谑,他轻轻瞪了猛猛一眼,那眼神仿佛在说:“你这小子,问题还真多。
张云雷轻轻瞪了猛猛一眼,嘴角却像被春风拂过一般,不由自主地勾起了一抹无奈而又宠溺的笑意。他缓缓开口,语调中带着几分悠然与深意:“你呀,真可谓是井底之蛙,只见得一方小小的天空。馨澜的大哥,那可是轩辕氏财团的总裁,轩辕氏这个庞大商业帝国的现任掌舵人,真正的天之骄子。他自幼便被家族精心雕琢,如同一块稀世美玉,经过无数匠人的细心打磨,言行举止间无不流露出一种浑然天成的贵族气质,那是岁月与教养共同酝酿出的芬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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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想看,让他那样一位举手投足间都能搅动商界风云的人物,来观看咱们师兄弟们那随性而为、略带几分诙谐与不羁的群魔乱舞,岂不是如同让一位高雅的钢琴家去弹奏乡间小调,大材小用不说,更是对他身份的一种亵渎。那是一种难以言喻的错位,就好似璀璨的星辰跌入了凡尘,虽仍闪烁着光芒,却失去了它原有的辉煌与壮丽。”
张云雷站在装饰得如梦似幻的婚礼殿堂中央,一身笔挺的西装衬得他风度翩翩,脸上洋溢着幸福满足的笑容。他环视四周,宾客满座,欢声笑语,心中涌动着无比的温暖与感激。他轻轻执起新娘馨澜的手,温柔地开口:“今天是我和馨澜的婚礼,在这个特别的日子里,我想凑个热闹,给大家唱一个《鹬蚌相争》。”
话音刚落,婚礼现场的灯光似乎更加柔和了几分,宾客们的目光纷纷聚焦在他们身上,期待着这场突如其来的表演。馨澜穿着一袭洁白无瑕的婚纱,宛如仙子下凡,她微微一笑,眼中闪烁着幸福的光芒。虽然她的唱功或许没有陶阳和张云雷那般炉火纯青,但那份温婉与柔情,却足以打动每一个人的心。
馨澜轻启朱唇,声音婉转流畅,如同山间清泉,潺潺流淌:“昨日里阴天渭水寒,出了水的蛤蚌儿晒在了沙滩。半悬空落下鹬鹰子,抿翅收翎往下扦。”她的歌声如同一幅生动的画卷,将宾客们带入了一个充满诗意与想象的世界。蛤蚌儿在沙滩上无助地挣扎,鹬鹰子从半空中俯冲而下,两者之间的对峙与冲突,在她的歌声中栩栩如生。
陶阳见状,也不甘示弱,他接过馨澜的唱段,声音清亮而富有穿透力:“那鹰扦蚌肉疼难忍,蚌夹鹰嘴两翅扇。打南边就来了渔翁一位,来了一位渔翁就来到了岸边。他言说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