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跟着另一个家丁,手里拿着一副虎头枷锁,手脚镣铐。
很显然,那是阉割使用的。
“上炕吧。”
小刀刘说。
李莲英顺从地爬上了炕,赤裸裸地躺平在炕上。
“绑吧,师傅。”
李莲英说,脸上毫无恐惧。
“好。把他捆绑起来。”
家丁上去,三下五除二,就把李莲英捆绑了个结结实实。看来家丁对这个工作非常熟练了,做这些捆绑工作的时候,丝毫看不出是个生手来。
捆绑好后,家丁出去了。
李莲英忽然觉得小腹发胀,头有点晕,意识开始模糊起来。他知道刚才喝的臭大麻起麻醉作用了。
李莲英慢慢地失去意识了。
只是模模糊糊地感觉到下身燥热得厉害。
他隐隐约约地听见师傅小刀刘在说:“小家伙,人小鬼大,看不出臭大麻水还迷糊不住你。小鸡鸡居然站立起来了,心里想啥美事呢?”
李莲英彻底迷糊了,不清楚了。他只是迷迷糊糊地感觉到,他的灵魂在四处游荡,思绪在天地间漫无边际地飘荡。
小刀刘手起刀落,寒光一闪,一眨眼的功夫,李莲英的“男宝”就从两腿间跌落了下来。
李莲英在小刀刘一刀下去的时候,被疼清醒了。
他想抬起头来看一下自己的裆部,可是,头被枷锁死死地固定着,丝毫抬不起来。
他只能感觉到裆部疼痛难忍,潮热潮热的。
接着他又被疼死过去,什么也不知道了。
李莲英的两腿间鲜血直冒,小刀刘拿过棉布,给他简单地作了包扎,然后在伤口处敷上了一些消炎药末。
整个阉割程序就算结束。
回到家里的李福坐卧不安,像热锅上的蚂蚁,不停地在院子里来来回回地转圈。
曹氏跪在供案前,上了三炷香,磕了三个头,心里不停地在默默祈祷,保佑儿子平平安安,净身时千万不要出乱子。
“啪”的一声,院子里响起了一声清脆的打碎东西的声音,接着一只猫从厨房里跑了出来,向院子外面冲去。
猫儿打碎碗的那一刻,正好是小刀刘手起刀落,阉割李莲英的那一瞬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