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宁沉默看了他们两人一眼，还是将思考压在心底。

她不知道这两人会不会像闻人零辞那样能读心。而且凭借他的力量，即使闻人零辞现在不在这里，也不代表他看不到自己的想法。

说到『零』字开头，沈宁顿了顿。

“我还有一个问题，问完了就走。”

“什么问题？”

“『零散大人』又指的是谁？”

听到『零散大人』的字眼，两个人明显都僵了一下，露出欲言又止的表情。

“是『神明排行榜』排行第三名的大人啦。”安格莱特最先打破死寂的情绪，还说道，“而且零散大人是这里的主管哦，零辞大人这次仅仅是因为想见季小姐才来的，平常他不负责这些事呢。”

“什么啊，来这里还不认识零散大人吗……”叶云州撇撇嘴，但想起刚才回忆的事情还是终止了嘲讽，少见地认真了起来，“虽然『永恒帝宫』是零始大人所建造的，但现在主要就是由零散大人在管理。零散大人平常负责这里的最高统治权力，来这里报道的员工也都需要经过他的审批……但你算个例外吧，零散大人应该也知道……不过零散大人一般不会出现在现实。”

“不会出现在现实……？”

“是，零散大人的力量是精神层面上的，所以他在意识体，比如梦境中的力量更为强大。不过即使是现实中的零散大人法力依旧至高无上，身为排行前十的强者，像你这种杂碎，零散大人甚至不需要动一下就能轻松碾碎。”叶云州前所未见地给沈宁完全解释了一遍。

“是呢。”

安格莱特也附和叶云州的话，他露出几丝向往的表情。

“零散大人和零始大人一样，伟大且至高，如果季小姐有幸见到就会明白。他像极了『天使』本身啊。”

“天使……？原来如此。”沈宁没有理会叶云州的毒舌，同时思索着安格莱特的话，喃喃。

好奇怪的比喻。

沈宁实在不明白为什么要用『天使』一词形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