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什么玩笑。
而在她思绪游荡期间,脚底的平地也在震颤。
沈宁没有注意到,一个不稳坐在了『托盘』上。
她难以置信地望着另一个沈宁,发现那个沈宁变得越来越低。
自己在升高?
等等,升高?
也就是说,她的『重量』要大于自己?
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
不光是沈宁不理解,周围的其他『神明』看起来也是超出了他们的预料。
他们的语言仔细听上去和汉语字符无差异,却是一个也听不懂。
而红点中光亮较强的一个,是陨正站在一个玻璃制成的『看台』前,皱着眉听着他旁边其他『神明』正在议论。从陨的视角上看去,这里根本没有什么黑暗中闪着光的红点,而是无数熙熙攘攘、有着猩红色瞳孔且程度不一的人。
“怎么回事?她比她的『罪孽』要小?”
“为什么我们看不到她的『罪孽』?那个托盘上不是什么东西也没有吗?怎么会倾斜呢?”
“对啊对啊,还是朝着什么都没有的那边倾斜的……”
这些人的视线不约而同地聚集到了玻璃看台最中央的位置。
那里有一个白色的座椅,看上去奢华而彰显着贵族气息。
座椅上,一个黑色扎着小辫的青年男子神色恹恹地注视着下面的天平。
刚才的声音也是她发出的。
“时雾大人……”其中一个瞳孔颜色较亮一些的壮汉对着那个青年叫了一声。
青年看起来有些疲倦,收回了视线望着他。
壮汉借机问道:“时雾大人,这个季果柠的『罪孽』到底是什么?为什么我们都看不到?”
时雾听到这话心情略有不悦,他懒洋洋地靠在座椅上,闭上双眸,语气慵懒而带着些不耐烦:“我也不知道。这是零辞大人的旨意,我只是照做。”
“什……零辞大人……”壮汉似是想到了什么可怕的事,打了个寒颤,噤了声,不再说话。
而听到『零辞大人』的名讳,周围的人群议论声也变得小了不少,似乎对零辞有所顾忌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