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泊序纵然已从莫池的信息中得知慕岩那神奇的恢复能力,可始终还有很重的内伤。
所以急忙上前扶着慕岩。
屈尊?
屈个锤子的尊啊!我事先根本就不知道莫老头要把我带来这里的好不好。
慕岩郁闷地看了莫池一眼,莫池居然双手一摊,露出一个“我也很无奈”的表情。
“这老邢,为了追求更深层面的医道,真是诚心十足啊!”柴铭炀心里暗自感叹。
“老师,这是寒舍,您请!”
“老邢,你这样我很难受,放开我吧,能走!”
能走?
慕岩是想溜,他受不了邢泊序的这种热情,可刚后退两步,邢泊序似乎早有准备,将他拽得更紧了,他只能硬着头皮进去。
夕阳下的中式庭院,更显古朴典雅,雕花窗格,青石小道,红灯笼高挂,仿佛置身于诗情画意之中。
正堂,慕岩直接被邢泊序摁坐在主位上,莫池他们坐在一边笑看着,主要还是看慕岩那很不自然想溜的模样。
“泊序,人,我给你带来了,酒呢?”莫池直言不讳的要酒。
“等会儿等会儿,少不了。”邢泊序冲莫池抱拳以示感谢,随即将屋里的人一一给慕岩介绍。
这些人,除了邢泊序的儿女,还有圈内两位极具盛名的朋友,就连他爱人也在一边暗暗打量慕岩。
慕岩望着这一屋子的老头,特别是他们那冒着星星的神色,他有种被同化的感觉。
柴铭炀旁边的那两位,都是给祁书颖和沈晟夫妇看过病,且一无所获的名医。
“那个...”
慕岩起身讪讪地道:“老邢,我不知道莫老是带我来你这里,你看我这两手空空的,我出去会儿,很快就来。”
来?
他不跑才怪呢!
“老师哪里的话,您能来寒舍已是蓬荜生辉,怎敢提那些俗物之事。”
现在,对邢泊序来说,留下慕岩才是至关重要的。
所以声落之后,他马上冲旁边那雍容华贵的美妇招手,后者领会其意,立即端着托盘过来。
邢泊序手捧茶杯,竟然在慕岩面前屈膝就要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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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邢,礼重了啊!”慕岩手疾眼快,急忙阻止他。
“老师,恳请您莫要嫌弃学生愚钝,收我入门,让学生学习高深医道。”邢泊序很诚恳,也很期盼。
旁边的莫池出声道:“小友,泊序可是圈内出了名的医痴!为了拜你为师,把我们几个都叫来见证呢。”
见证?
你这老头是想喝人家珍藏的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