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着,别动!半小时立马药浴。”
慕岩从身上取出一小袋配制好的药粉,费力递给祁书颖。
此刻的他,面色苍白得如同一张白纸,汗水早已浸透衣服,整个人虚弱到极点,好几次想站起来,都没有丁点力气,甚至一口气没提上来,嘴角已经有了血迹渗出!
咳咳...
“匕翎...”
框。
冷美人匕翎听到声音推门快速走了进来,祁书颖也是有些虚弱的道:“快扶邪医起来!”
慕岩被扶做好后,胡乱抹了把血痕,一点掉落在地的药粉,对旁边这位没有表情的女子道:“这是药!水温控制在三十到三十五度之间,浸泡半小时后,让祁小姐药浴两小时,巩固施针和穴位疗法的效果。”
匕翎接过药粉,转身进去浴室亲自盯着。
慕岩奋力挪动身子,再次给祁书颖搭脉,片刻后,轻轻揭开他轻薄的上衣看了一眼。
“恢复了!但这段时间你切莫乱动,十天后提醒我再来给你施一次针,就全好了。”
“你晚上药浴的时候,自己轻轻挤压。”
祁书颖做梦都不敢去想,自己左边这个位置还能重振巍峨的雄风。
胸前的这对象征着女性独有特点,现在不但神奇般地挺拔起来,甚至比以前还要稍微大一点。
她...
流下了喜泣之泪,可慕岩为给她治疗,不但在有内伤的情形下被他用魅惑之术所伤,甚至还用那仅存的灵力给她治疗。
她这个从不轻易动情的女人,被慕岩征服了。
“你这个狐狸精还会哭?真是稀奇了!”慕岩噜噜嘴,道:“行了,挺好的!你那一亿零八百万没白花。”
慕岩拿过纸巾,却被祁书颖拿了过去,抬手温情地给他擦拭着嘴角血迹,泪水如断了线的风筝急速滑下。
“你这娘们儿哭个锤子啊!刚才的抚媚劲呢,不就是一坨肉吗。走了!下次再魅惑我,等我伤好了,不把你就地正法,爷还算个男人吗。”
慕岩起身,祁书晨不但不松手,还拉得紧紧的,差点没把虚弱的他弄摔倒。
“事情干完了,你想提裤子不认人吗?”祁书颖抹了把眼泪,媚眼盯着慕岩,弱弱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