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南嘉说着，盯上了他面前的那一张纸。软软的，稍微有点厚，当做卫生巾确实是不行，但是跟卫生纸很像啊！

柳南嘉来到这儿，才发现现代的很多东西有多么便利。

以前上厕所用的，咳，她不想回忆。

后来有了钱之后，还比较奢侈地用布来擦。

李明这误打误撞弄出来的，当做卫生纸不正合适吗？

“这个有用的！你再做一版薄一些的，只要不会被轻易弄破就行。还有那个，不用非要一层就达到效果，或许可以叠几层不同的叠加在一起呢？”

“啊？噢噢，我再试试。”

李明没想到自己以为的废品还能被东家看上，更有干劲了，顺着柳南嘉提的思路又研究去了。

柳南嘉接着交代安宁，这个东西可以叫卫生纸，以后生产同样要注意卫生和消毒。

再次来到工厂的时间是临近过年，柳南嘉是来安排过年放假的事宜的。

刚想找安宁问一问情况，就看见李明捧着东西兴冲冲地跑过来。

“东家 ！东家！您来看看，这次的怎么样？”

柳南嘉上前一看，真的和她印象中的卫生纸很接近了，也就是颜色没那么白，类似那种没有漂白的原生纸。

而另一样，柳南嘉拿了个有颜色的液体试验，效果真的还不错。

这卫生纸和卫生巾还真的被搞出来了。

“太好了！李明，就冲这两样东西，我过年一定给你发个大红包！”

这时安宁也来了，拉着柳南嘉走到一个隐秘点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