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月蓉瞥了她的肚子,伸手覆了上去:“那怎么还没个动静?”
康幼沁脸颊一红:“我...刚刚都说了,延之很少回来。”
“你都嫁过去一年多了,就是再少归家,也不至于一点动静也没有啊!”沈月蓉狐疑地瞧了她一眼,生怕她还有什么瞒着自己,“是不是延之有什么...”
“娘!”康幼沁恼道,“你不要瞎说了,延之哪里会有什么问题。”
“好好好,娘是担心你。”沈月蓉是做过媳妇的,仍旧忧虑道,“你既嫁了人,还得尽快怀上个孩子,才能在婆家站稳脚跟。平阳公主即便现在不说,时日一长,要是你这肚里还没动静,定是要往姑爷房里塞人的。到那时候,你没个孩子傍身,延之身边的莺莺燕燕又诞下一子半女,你的日子才真是难过。”
沈月蓉句句都是自己的肺腑之言,她自认在朱佳惠身上吃了大亏就是因她先生了康幼宜,才一步错步步错。
自己吃过得苦,她不愿康幼沁再吃一遍。
“娘,这事又不是我说了算的。”康幼沁灰心道。
“谋事在人。”沈月蓉按住她的手背,让她定心,“彩玉,把人带过来。“
原来沈月蓉一早让刘庆家带来的是个专事女子怀孕生产之事的婆子。这样的事不便让外人知晓,几人进了耳房,门口由人守着,一炷香后那婆子才喜笑颜开地由人带着掩了脸面出府。
大事一了,沈月蓉安心留了康幼沁在屋中用膳。吃到一半,她似是想起什么,扭身问道:“对了,允知呢?昨日不是告诉过他,沁儿今日回来嘛,怎么今日连个面都没露?”
彩玉瞧着沈月蓉的面色,犹豫了片刻还是如实道:“回夫人,大少爷今天一大早就带了墨松出府了。”
“这个允知。”沈月蓉想到自己这个独子整日无所事事、游手好闲,心中就一股气闷。
“娘,允知今年也十八了,亲事订下了吗?”
“哪就这么容易了。”说起这个,沈月蓉又是一阵头疼,“先前辅国将军的孙女,贤淑端庄,可他偏偏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