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一伙人冲了进来,给了江徽一个大大的surprise。
一整箱芙蓉的营养餐,还带有芙蓉的亲笔贺卡,祝江徽早日康复。
江徽感动地哭了,以泪洗面,罗德岛的大家觉得江徽一定老开心了。
“吃吧吃吧,趁热吃啊!”
在大家的鼓励之下,江徽颤抖着拿起筷子,向万恶之源发起绝望的冲锋。
一盒吃完,江徽睡的可香了。
察觉到看望她的干员们离去后,江徽衣服都懒得换,直接冲进了厕所。
“呕!呜……呕!呕!”
江徽感觉嘴里一股苦涩的味道,起初吐出来的是没消化完的蔬菜残渣,再往后就是单纯的绿色汁水。
“这是……胆汁?”
江徽艰难地用清水漱完口,忽然大脑一阵晕眩,腹内恶心,感觉口腔里莫名堵塞着什么。
“呕!呕!”
江徽再度呕吐,这一次吐不出来什么东西了,全是胆汁,苦得江徽舌头发麻。
“太好了,我还有味觉。”
江徽摇摇晃晃地走进病房,仿佛一阵风吹来就能把她刮倒。
“罗德岛的大家实在是太热情了……希望不要再有下次了……”
江徽把芙蓉的祝福贺卡放进衣服中的贴身口袋里,盖上被子沉沉睡去。
“徽徽!小徽!我来看你啦!”
睡梦中的江徽以为自己幻听了,我在病房怎么还能撞见尤里卡呢?
“徽徽?你在睡觉?”
哈哈,我竟然还感觉到了轻微的摇晃,真是睡糊涂了。
江徽的病床发出嘎吱嘎吱的刺耳声,江徽隐隐约约想到了什么,但她心存侥幸。
不至于吧?
病床告诉她,很至于。
砰!
江徽的病床突然散架,江徽连人带被子一起与地板来了个亲密接触。
“啊!”
江徽惨叫一声,今时不同往日,她不可能对自己的疼痛熟视无睹了。
“徽徽?你还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