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之砚揽着江叙的腰,低头吻了他的额头,抬眸看向初棠所在的方向:“初小公子,辛苦了!”
初棠看出他的显摆:“不辛苦,命苦!你家恋爱脑赶紧带回去吧!”
受够了!
再也不约江叙出来了。
初棠吞狗粮到消化不良,转身走了。
再不走,他肯定会被狗粮噎死。
江叙缠着许之砚,八爪鱼一样往他身上缠。
喝了酒的缘故,红玫瑰信息素的味道比平时更加浓郁。
许之砚被花香撩拨的血脉贲张,如果不是地方不合适,他绝对狠狠地、狠狠地……收拾怀里这个小妖精。
“老公,你好帅!我好喜欢你!”
江叙平时很少叫“老公”这个称谓,
也只有许之砚逼的紧,在意乱情迷的时候才会喊一声。
不情不愿还带着哭腔,远没有现在听起来那么舒服。
许之砚趁机为自己谋取福利:“再叫一声。”
“老公~”
绵软悠长的声音,羽毛一样划过心尖。
又酥又痒
许之砚深吸一口气,嗓音都哑了:“别叫了!”
涨得难受
受到酒精的影响,江叙比平时更加奔放,抱着许之砚的胳膊左一声“老公你好棒”、右一句“老公你好帅”。
软绵绵的身体抵着车门,扭来扭曲的,像一只妖娆的小狐狸。
许之砚真想把他按在车门上,让他哭个够。
但最终理智还是占据上风。
拉开车门把还在拧麻花的Omega塞进车里。
江叙倒是乖,坐在副驾驶位置上双手搭着膝盖。
“老公,回家吧!”
江叙眨眨眼睛,眸子里水雾弥漫,“车里不好,座椅不舒服。”
许之砚觉得他应该是坐的不舒服,俯身过来帮他调整座椅。
江叙突然幽幽一叹:“没有床上舒服,在车里腿没地方搁。”
许之砚:“什么?”
江叙很认真的看着他说:“车zuo着不舒服。”
“……”
许之砚落在桌椅按键上的手猛地一抖,下颌线变得紧绷。
你最好说的是坐。
但很显然,江叙说的是另一个意思。
许之砚扯过安全带给他绑上,咔地一声,卡扣进入卡槽里。
听到声音,
江叙侧目看过来,睫毛扑棱棱的,眼神里蒙着水雾,看起来有那么点无辜。
如果不是他的手越来越过分,许之砚真的就共情了他的懵懂无知。
许之砚拨开他不老实的小爪子,“坐好!”
江叙睫毛抖了抖,默默地低下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