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晚宜被带回了家,喝了感冒药,很早便睡下了。
只不过她睡的一直不安稳,半夜惊醒的时候,喻莳安还在一旁处理公务。
“怎么了?是不是做噩梦了?”
江晚宜伸手抱住他,“我梦到樊若跟疯了一样冲过来,好可怕。”
“别怕,都过去了,都过去了。”喻莳安轻抚着她的后背,轻拍着。
她搂着喻莳安缓了好一会儿才平复自己的情绪,喻莳安轻笑着,“什么时候打的耳钉?”
“今天,哦对了,晚上都忘记给耳洞消毒了,我小包里面有碘伏,哥哥你能不能帮我给耳洞四周擦擦。”
“好。”喻莳安站起身拿来碘伏棉球,给她的耳洞消了毒。
又给她的耳朵戴了一副纯银耳钉,“怎么样?舒服了嘛?”
“嗯,好多了。”
喻莳安索性把文件放在一旁,躺到床上把人抱在怀里。
“怎么突然想着打耳洞了?”
“你不是送我一对粉钻耳钉么?我觉得一直戴耳夹不好看,索性打了耳洞。”
江晚宜心有余悸的说着,“喻醒醒,其实今天那个时候我还挺害怕的,很怕真的出了什么事,小乐乐就没有妈妈,你也没有老婆了,其实当初生孩子的时候我没害怕,但是今天真的是怕了。”
“我不会让你出事,也不会让你离开我。”喻莳安抱着她的手越来越紧,生怕轻轻一松,人就不见一般。
江晚宜怕喻莳安情绪失控,轻笑着,“醒醒,其实打耳洞还是有点疼的,确实有一点疼。”
“那我哄哄你?好不好?”男人突然笑了下。
夜色融融,外面特别安静,一对相爱的男女就这样相拥的躺在床上。
她确实娇气了点,她发现打无痛耳洞的感觉,就像是在抽血,并不难受,但是...养耳洞的过程还挺难受的。
“难你准备怎么哄我。”江晚宜睡意全无,倒是赖在喻莳安的面前,像极了小时候的无赖样。
“我给你讲故事?直到你睡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