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诺曼, 不要这么恶心,我会以为鲍勃变得油腻了,你做的很好,你惩处了一件罪恶,进来吧,孩子,这儿才是你该待的地方。
非法行医可不是一个好习惯。”
吴律笑着道:“乔治,我还以为自由美利坚,可以快活每一天,原来也是如此古板,我可是在救人,挽救一个女孩的生命。”
“那太遗憾了,显然,她命不好。”
“哐啷”一声,吴律被扔进了看守所,而里面还有另一个倒霉蛋,目光呆滞的蹲在角落里。
诺曼得意洋洋拔出了专属于乔治保管的看守所钥匙:“乔治,我知道他是你女儿的床伴,但是你休想偷偷放他出去,我已经给托马斯议员发了信函。
关于内部成员亲属避嫌法案下午就会到你的电脑里。”
“随便吧,诺曼,很显然你不了解我。”
乔治扭着肥硕的臀部趴在铁窗上对吴律道:“吴,看来我没有办法帮你了,别紧张,孩子,我们不会冤枉一个少数族裔,诺曼,一会抗议歧视少数族裔的闹剧,希望你能顶住,我要回去睡一个好觉。
你现在正在歧视一名来自东方的少数族裔,也许神矛局会对你产生兴趣。”
“不劳您费心!”
诺曼也离开了,不过钥匙没有带走,就挂在了监狱门上。
“彼得帕克?
嘿,我们又见面了,听说你是一个天才,连斯塔克都欣赏你。”
帕克不理吴律,只是低着头忏悔,他后悔自己太过于冲动,也不知道梅婶子现在身体怎么样,好了没有。
吴律怎么也想不到,话痨属性的小蜘蛛也有多愁善感的一天,他开始喋喋不休:“你知道我为什么进来了吗?
因为我在纽约人民医院治疗一个病人,对,没错,就是你梅婶子住院的那个医院。
你知道我的医术有多么高明,对不对,但是诺曼那个家伙竟然说我非法行医,他害了一个年轻的姑娘。
那姑娘十一岁就成为了植物人,床上躺了七年,都不成人形……”
“医生……
对,你是医生。
梅婶婶怎么样了,你能不能告诉我梅婶婶怎么样了?”
“不好意思,帕克,这我还真不知道,你知道的,咱们见面时候立场是敌对的,我怎么可能看你婶婶?
我要说的是那个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