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眼前的人，乃是残念，一尊炼气士的残念！

而且，很明显，对方是站在人族这一方的。

他无相也是人族！

那这岂不是就跟玄幻小说里写的一样了吗？

原来，曾经真的存在炼气士！

那也就是说，曾经的华夏，真的存在修仙，或者修真文明！

也是！

他忽然垂眸，这才恍然大悟。

妖魔鬼怪都存在了，为何炼气士不会存在？

修真，乃至修仙文明又为何不能存在？

随之，他狠狠压制内心的各种情绪，大胆开口询问，“那，玄空前辈，绝地天通，是真的吗？”

忽然听到这么一问，残念才压制暴虐的情绪，变回淡漠的样子，缓缓点头。

“是真的。天地通道断绝，灵气断绝，传承断绝，所以结果便是，修士无法继续修炼，变回凡人。强者跌落境界，力量散尽，身死道消。”

“哪怕是那些站在人族一方神灵者，也都只能虚耗神力，得不到补充，最终消失。”

无相和尚静静听到这里，不禁面露哀色，“阿弥陀佛，善哉善哉！想不到，绝地天通是真的！量劫之说，也是真的！”

可如果是这样，神灵消散，修士无法修炼，灵气枯竭，妖魔鬼怪应该也都不会存在了，却为何现在有这么多妖魔鬼怪？

难不成，是灵气复苏了？

不，灵气已经复苏了！

“可不对呀，玄空前辈！现如今这世界仍有妖魔鬼怪啊！而且现在到处都可以感觉到灵气的存在。”

一听这话，残念愈发疑惑，“你所言可是真？现在真有妖魔鬼怪？还有灵气？”

“是的，贫僧所言句句属实。现在不但有妖魔鬼怪，还到处都能感受到灵气。”

残念顿时喜出望外，“好极好极！太好了！这么说，末法量劫已经过去。”

可随后他又一脸失落，“可惜！传承已断，纵使灵气复苏，也无济于事。人族想要崛起，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