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翊昊说“这倒不用,梁谨言若连这些都考虑不到,这镇抚使也别干了,行了别擦了,歇着吧!”
俩人一夜未眠。
早上胡灵儿打着哈欠起来洗漱,李翊昊说“时间还早,再睡会吧!”
“心里有事睡不着,我去厨房做面,你睡会吧!”胡灵儿利索的把头发编成辫子,就去厨房和面。
李翊昊也起来洗漱,批阅奏章。
同样一夜未睡的还有梁谨言与李敏,俩人看着口供商量着。
“事大了,老李你在镇抚司查询信郡王所有的消息,某进宫面圣”梁谨言说着站起身,拿起桌上的口供就要走。
李敏忙喊道“大人心急了,这时辰圣上还在后宫,还是先梳洗一番再进宫。”
梁谨言长吁一口气,低头沉思片刻说“先回公事房,查找有关信郡王所有的消息,某带进宫呈到御前听候发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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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应如此”李敏松了口气接着说“此事还要同指挥使与陶同知商议,早前的事二位上官应知道些内情。”
梁谨言点头说“你说不错。”
“大人,宫里来人传话”门外传来值守侍卫的禀报声。
梁谨言与李敏出去问“宫中来的何人。”
值守侍卫说答道“是圣上身边的赵总管。”
俩人急匆匆赶回公事房。
赵静泉见到俩人,先行开口说道“二位大人,先恭听圣谕,圣上说:着雷震钢、陶明阳、梁谨言、李敏即刻去东宫觐见。”
俩人行礼“臣遵圣谕。”
赵静泉手持拂尘说“二位大人请。”
三人到东宫时里面坐着七八个人,梁谨言、李敏径直走到雷震钢与陶明阳前行礼。
兵部尚书罗九隽问“雷指挥使,可知是何事,圣上宣咱们东宫面圣。”
“下官不知”雷震钢只知镇抚司抄家时发生打斗的事,具体是怎么回事梁谨言还没禀报。
罗九隽转头看向东西两城的兵马司指挥,皱皱眉问“你们来是为了何事。”
东西两城兵马司指挥站起来答道“卑职不知。”
武敬尧开口道“大人稍安勿躁,圣上宣我等觐见,必是有要事吩咐。”
罗九隽有些急躁的说“不是老夫沉不住气,而是来的都是隶属军中的将领,这让老夫怎能不急。”
“圣上驾到”外面通报声传来。
几人垂手肃立,李翊昊大步走进来。
“臣拜见圣上”几人齐声行礼。
李翊昊摆摆手说“免,坐下说话。今儿朕宣你们来东宫是有几件事吩咐:一是昨日锦衣卫去状元里孙家拿人时发生打斗,你们应该已知此事;二是朕去宗人府听闻了一件事,信郡王李怀钧私通海盗;三是让你们来商议出个好法子,把这伙海盗一网打尽。”
罗九隽行礼说“圣上,您说的是信郡王私通海盗。”
“罗卿,你没听错,朕说的就是信郡王李怀钧”李翊昊说“昨儿夜里朕去镇抚司,是从东宫侧门进出,朕命东宫侍卫去宫门探查,回报有个眼生的后生在夜市上卖海鲜面,这消息是侍卫去东城兵马司打探来的,所以朕宣东西两城兵马司指挥来东宫面圣。梁谨言,孙家的口供可有不妥之处。”
梁谨言站起来拱手答道“启禀圣上,臣连夜审问了孙家人,这是孙吉财的口供,请圣上御览。”
赵静泉接过呈给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