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灵儿侧耳听着钟表敲了五下,说“你先睡会吧!待会我喊你。”
李翊昊摇摇头说“不睡了,我去街上巡视。”
胡灵儿目送他出门,问“今儿是谁值夜。”
门外传来白芍的声音“是奴婢白芍与红粉值夜。”
“八点喊我起来,团子醒了先让奶娘带着”胡灵儿说完闭上门,回屋睡觉。
李翊昊带人在城阳王府附近停住,刘糁和康玖过来,行礼道“见过殿下,寅初有人偷进城阳王府,在里面待了约摸有半个时辰才出来,属下等人遵殿下之前定下的计策,轮换跟踪,转了一圈后进了平凉王府。”
“可看见进去之人的长相”李翊昊打量着城阳王府四周的环境问。
康玖回禀道“看身形是个女子,一刻钟前平凉王府暗卫来报,像是菡萏院的奴婢。”
李翊昊吩咐“想法子把人弄出来交给镇抚司严加审问,务必一次把事情解决。”
“属下遵命”俩人应声退下。
赵静泉问“殿下,可要回宫。”
“嗯,走吧!”李翊昊调转马头回宫。
乾清宫里,冯大伴向圣上禀报“昨个夜里,殿下接到侍卫的禀报赶去景阳宫,火势太大已然救不了,景阳宫成了废墟。”
“太子是何时接到的传报”皇上坐在床沿上问。
冯大伴回禀“据传来的消息,殿下是亥初到的,寅末回的东宫,随后又带人去城阳王府巡视。”
“传朕口谕,朕身体微恙,让太子处理朝政”皇上搭着冯大伴的手站起来,活动着手脚说“取朕的便服来,今儿陪朕出宫走走。”
八点,白芷喊醒胡灵儿,她边穿衣服边说“吩咐备车,我带团子去趟小陶庄。”
“娘娘,殿下让奴婢回来传话,圣上今儿龙体微恙,传口谕让殿下处理朝政”赵静泉在门口禀报。
胡灵儿听后改了主意,说“你回去禀报殿下,我今儿带着团子去将军府,顺便巡视铺子。”
吃过早饭,轻车简从坐着马车去将军府,一路上顺带查看铺子的售卖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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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女人坊,从车窗里见田婶正与田秀儿说话。
下了马车,田秀儿迎出来作势要跪。
“在外不必多礼”胡灵儿一摆手阻止她,抱着团子走进去。
田婶早已跪下“民妇拜见娘娘千岁。”
“田婶不必多礼,起来吧!”胡灵儿坐在桌后问“田婶寻秀儿妹妹有何事。”
田婶愁眉不展的说“民妇是来喊秀儿回家住,可她不愿意。”
“这是为何”胡灵儿不解的问。
田婶叹了一声“家里给她定了一门亲事,可她不愿非要嫁给余洪,这个余洪有何好的,还带着个孩子,真要被这个犟货气死,与他爹赌气跑铺子里住,都半旬了还不回家。”
田秀儿垂着头不做声,由着田婶数落。
怀里的孩子拱着,胡灵儿侧身解开怀,喂孩子吃奶。
田婶面上露出惊讶的神色。
“秀儿,这个余洪作何营生,可是个鳏夫”胡灵儿扭过脸问。
田秀儿抬起头答道“回娘娘话,这个余洪,娘娘曾经也见过,他原是刘翠玉的夫婿,刘翠珍死后,刘翠玉又寻了个有钱人做小,与余洪和离。”
“你这不省心的,人家不要的你当成宝捧着,你分明就是想要我这条老命”田婶虽然已经知道经过,可再次听到还是忍不住骂道。
田秀儿叹了口气说“娘,该说的女儿都说了,您与爹若是不允这门亲,女儿宁愿不嫁。”
田婶捂着胸大口喘着粗气,颤抖着手指着田秀儿,骂道“孽障,这个姓余的小子是给你下了降头么!让你如此对待自己亲生的爹娘。”
胡灵儿给孩子拍出奶嗝,交给身边的奶娘,整理好衣服开口道“田婶你先别生气,田秀儿先把铺子里的事安顿好,去将军府讲讲到底是为何。”
剩余的铺子也不巡视了,带人回将军府。
胡灵儿挥退下人,直接说“这里没有外人,说说这个余洪是何身份,你为何非要嫁与他。”
田秀儿垂下头说“余洪是个铁匠,我很早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