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是你开的枪？”

飞鹰点了点头。

“为什么开枪打我？”

飞鹰却没有回答这个问题，只是轻柔说道：“想让我回答这个问题，你首先要回答我一个问题。

黑玫瑰，是不是你杀的？”

紫雨慢慢摇头，“我不认识什么黑玫瑰。”

飞鹰想了想，也许她并不知道她们的代号，于是换了个说法，“我的手下和我说，你在之前，把她姐姐的尸体扔进了河里，还差点把她也打死，有这回事吗？

可是她找了半天也没有找到她姐姐的尸体，所以她想，应该是被你们给藏起来了。”

紫雨似笑非笑的看着他。

飞鹰依旧不疾不徐的说着，“这样吧，只要你告诉我，他姐姐的尸体在哪里，我就考虑考虑，给你留个全尸，你看怎么样？”

紫雨摸了摸自己的额头，尽管子弹没有打到自己，但擦着头皮飞过，额头还是有感觉的，“这个小杀手，想不到真的还没死。既然你是他们的老大，那我不妨告诉你，你说的那个黑玫瑰，确实被我扔河里了，不过她不是我杀的，我们见到她的时候，她已经死了。

我们本来想把她带回来，可是她身上有病毒，为了以防万一，我们决定，还是把她丢了更稳妥些。”

飞鹰可以想象到，那时黑玫瑰给自己描述的场面是什么样的。

他们竟然真的把黑玫瑰的尸体，像丢垃圾一样，丢进了河，而且就这么不管了。

黑玫瑰的尸体，就这么卡在某个阴暗的角落，不断的被河水洗刷，被病毒感染过的鱼类撕咬，最后身上的肉全被吃光，沦为一副骸骨。

一个跟了自己七八年之久的优秀女杀手，就这么死在了这个小小的地方。

飞鹰的身子在不住的发抖，他将拳头缓缓攥紧，可拳头也在发抖。

紫雨的声音传来：“其实我们找她，也是为了调查我们同事的死因。只可惜，我们找到她的时候她已经死了，不然我肯定会让她明白，什么叫做生不如死。”

飞鹰缓缓抬起头，眼神死死盯着紫雨，“我也会让你知道，什么叫生不如死的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