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美婷喝得有些醉。
不想再喝酒了,也不愿意跟贺欢玩摇骰子,她只想跟贺欢撩骚。
她把面筋放进嘴里,然后又拿出来,又放进嘴里,疯狂给贺欢暗示,笑道:
“小贺,你看这根面筋,像不像你的小老弟?嫂子我一口把它吃掉!真香!”
说这话?
是真的骚啊!
这种举动,也只能在包厢里做。
要是在外面大厅里这样,指定引来其他客人的围观。
贺欢见她喝得有些上头了,不停地给她倒饮料,想让她解解酒。
“嫂子,来,喝点饮料解解酒吧,平时你都不会说这样的话,今晚看来,你确实喝得有点多了,开始胡言乱语。”
李美婷贴在贺欢的身上,笑道:“我才不解酒!我就要这样,平时不敢说的话,我现在全要说出来,平时不敢做的事情,我现在全要做出来!酒壮怂人胆,酒后吐真言,你懂不懂?”
这种骚话……
贺欢真的不想懂!
他只想赶紧吃完烧烤,回家睡觉。
男人的精力是有限的,不像女人,充满活力。
俗话说得好,只有累死的牛,没有耕坏的田。
他已经耕过牛大妈的田,没力再耕李美婷的田。
如果非要耕的话,也只能等到明天再耕。
“嫂子,你别说骚话了,咱们赶紧吃吧!吃完早点回家,我都累了一天了,现在没有一点精神,我只想睡觉。”
李美婷贴着他的脸,笑道:“行,咱们赶紧吃,吃完早点回家睡觉,小贺你等着,到时候我洗完澡!钻你的被窝!”
说完,猴子偷桃,抓得不亦乐乎。
贺欢很是无语:“……”
……
……
与此同时。
村子。
月黑风高,
月亮被乌云笼罩,还下起毛毛细雨。
贺家。
一辆面包车开到了死胡同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