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我本想和阿玉在花园里摘些花做香膏,哪知在花园深处的屋子那儿听见了柔弱的女声,是他又带了个女人回来?不会!是那金香楼的——”萧云的声音逐渐大了起来。
“萧姨,您莫激动。正如你想的那样,那后院藏的正是那位。”安陵容握住萧云的手,以示安抚。
林秀叹了口气,把最近发生的事都说了一遍。
“这狗男人,胆子倒是大!”萧云拍桌而起,说完又觉得自己用词不当,忙去瞧二人的脸色,见二人神色如常,才放下心来。
“眼下倒是不能让人发现这女人的存在,家里其他两位那儿怎么说?”
“这事我本也不想瞒着,打算明日就说的。”林秀在等安比槐写的放妻书,有了这层保障,再提起这祸事,大家要去要留也有决断。
“后院那位没惊动别人吧?”安陵容问道。
萧云摆了摆手:“没有,那地儿隐蔽,若不是我跟阿玉有意去摘花,也发现不了。”
“今日在你这儿摆饭吧,阿玉,你去厨房顺便看看今日炖了什么汤,拿点能克化的送去她那儿吧。”林秀神色晦暗。
“奴婢省得。”阿玉福了福身就退下了。
“夫人还是太好性儿了。”萧云有些没好气的说道。
“他费了这么大的劲儿弄回家的,总不能叫人死了。不过你说得对,这个家确实需要整顿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