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程暮和雪客齐齐一惊,随后对视一眼后,程暮说道:“确定吗?”
王大夫道:“那姑娘的脉气滑疾而散,尺脉滑利,是很典型的喜脉,该是不会错的。”
整个南江,懂医术会号脉的人就只有王大夫一人。
程暮也不可能找其他人来验证。
他看着雪客露出衣领的胸毛,道:“王大夫能号出身孕几月了吗?”
王大夫抬手捋了捋山羊胡:“滑疾而散,胎必三月!”
“三月了……该不会是因为鲁王吧。”程暮喃喃道。
“王大夫,我那师妹叫个什么名字?”雪客开口问道。
“风阴。”
“不可能!”雪客摇头:“这绝对不可能!”
看见雪客的模样,程暮疑惑道:“雪兄为何如此肯定?”
“程老弟,这事儿有蹊跷!”雪客答道:“其他师妹若是有了身孕我倒不觉奇怪,但是风阴绝对不可能!她……她就是因为怀不上,才被自己的夫家扫地出门,后投入燕子楼的。而且,她只是在楼内打杂,没有亲口说那几个字,没有挂水牌子呢!”
听见雪客的话,程暮顿时皱紧眉头。
一个怀不上的女子,现在有了身孕。
很奇怪……
很奇怪……
南江尸种……
一想到那封信,程暮的心便凉了半截……
尸种说得莫不是风阴的身孕?!
一想到到这种可能性,程暮的脸色便冷得仿佛能够凝出冰来。
燕子楼做的是皮肉生意。
这种事情,放在任何时候都是不干净,不好说的。
但是……
燕子楼的姑娘还有别的选择吗?
若她们口中说的都是真话,那她们几乎已经没有了任何退路。
没了退路,只能脱衣挂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