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你回来了...你身上?你...受伤了?”
推开门,与少年年龄相当的女孩赶忙推开破败不堪的门板,支撑柱摇摇晃晃,好像很快就会折断。
扶着腰,一颤一颤,这才意识到,刚刚根本不是轻伤,疼痛,直到他离开工厂后才全部涌上。
“早知道厚厚脸皮...让那些...人,再帮我拿点药了,好人不就是这样,忽然有点良心...万一就给了。”自称丫怪的少年喃喃自语道,原来伤口已经泛红,疼痛,让他想不了别的事情了。
“姐姐...没事,等明天我再去别的地方...我们,会挺过去的,一定。”
“等以后政策好了,能“进去”后,我要努力打工,但现在...好累,想睡觉。”
这只是一点小伤,却正巧撞到了少年年积日累的伤口。
“没关系...没关系!好好睡着,丫,姐姐拜托拜托大姐他们照顾你,再去悄悄‘进去’看看能不能找到零工打...总会遇到好心人,一定可以,可以,你好好养伤,就,什么都没事。”
关上门,一阵风毫无阻挡的穿梭在无穷多的缝隙中,贫集居,这里是生长着无身份者与难民的土地,就像是另一场末地。破坏与死亡,秩序在无形中被奠基,实力掌握唯一的话语权,这里是城市的一部分,伤口,是不被承认的一部分。
“大姐,我想,拜托你。”
少年的姐姐来到贫集居的深处,这里有酒吧,有交易区,更有那些摆不上明面的任何事,名义上存在秩序,大多时候并不存在。
“夭?怎么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