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你们先自己思考一下吧。其他英桀我会跟他们说的。想用自己的实验器材也可以随意用，不用担心弄坏，我还有很多。想找我的话，脑子里想我的名字就可以了。”

交代了一些事宜后，灵羽就离开了此处，同时也警告了一遍灵彩奕和灵血希，让她们不要跟过来。

来到凡厌这里，看着正在手中摆弄着玻璃碎片一样物体的凡厌，灵羽上前握住了祂的手腕。

“知道了？”

“对。”

“多少？”

“全部。”

听到这个消息，凡厌那万年不变的脸上出现了惊异的表情，不可置信地道：“什么？”

明知道这是不可能的，但祂还是怀疑是否是自己听错了。不过祂还是很快调整好了自己的心态，又恢复成了之前那种万年不变的面瘫脸。

“是的。”

“谁？”

“母亲。”

“你的？”

“我们。”

“怎么可能！”听到这个消息，凡厌更是被震惊的无以复加。直接喊了出来，整个身体都有些颤抖。最重要的是说的这句话，竟然超过了三个字。

“确实很不可思议。”灵羽也破天荒的对凡厌说出了一段超过三个字的句子。

“那，哥哥？”

“嗯，弟弟。”

“妈妈吗？”

“有关联。”

“什么意思？”

“祂创造了我们，也给予了我们自由，其余的便是由我们自己所遭遇的故事。”

“但我们与祂的关联，不也是我们所能获得的自由吗？”

“是啊，但如此薄情之人，真的有资格做我们的母亲吗？”凡厌这时也对那个素未谋面的母亲产生了质疑。

就光这十分钟之内产生的情绪波动，就已经比凡厌这几十年内产生的情感波动十倍还要多了。

灵羽将凡厌拥入怀中，抚摸着祂的头发，安慰道：“祂比我们强，而且这是事实。我们没有必要去否认一件事实，承认祂是我们的母亲，并不意味着要承认祂的一切。”

“嗯，我知道的，羽。”

“自私并不是一种错误，更何况是无私的对待，已经有了目标。”

“但，羽，我还是感觉很对不起你。”

“冷静一点，没有什么对不起的，我不后悔，即便再来一次，选择，也不会有丝毫的改变。这只是你的能力不够，而不是你的内心不够，这不怪你。”

“我知道，我知道。可我就是不能当做没有任何关系，我做不到啊，我不能怪罪任何人，我只能怪我自己。”

说完，凡厌沉默了，过了很长一段时间，祂才再次开口：“羽，我了解你，正像你了解我一样。我们都没有为自己而活，但至少，在我走之后，你能为自己而活一次吧。”

“抱歉，厌，恕我拒绝，我们从来没有真正的麻木不仁过，只是套在外面的冰层，有一点厚而已。因为这正像你说的，我们都了解彼此。所以，让对方能够遵循自己的意愿，不也正是一种成全吗？”

（这是庆幸的灵羽(一_一)加群啊！群：答案：灵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