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想法,”李才华说,“不过还是先向你哥学习,争取考出去。”
“哎,还是我哥厉害。”吕新文伸手敲着身旁的课桌。
“要不然他怎么能考去大名鼎鼎的解放军洛阳E大?”李才华说。
“哗,”正走到附近的成心俊说,“还有一个大学生哥哥,从没听你提起,隐藏得很深嘛!”
“本大师还一直以为我们班同学都找不到大学的门呢,原来门在这里!”李大师接着说。
“我知道啊,但你们没人问他嘛,当然也没人问我!”李才华说。
“惭愧,”吕新文停住敲课桌,“我哥的学习能力强,考试从来都是轻轻松松过。”
“惭什么愧,这会考才开始,怎么能甘拜下风?”
“对,一定要把你哥给比下去!”
“什么洛阳,要去BJ,去上海!”
“对,你要考到BJ去,比你哥更厉害!”
“至少也要去省城。韩中他们去省城多少次了,我还有去过呢!”
“别说省城了,你是市区也没有去过吧?”
……
尽管沙志也是第一次知道吕新文有个哥哥正在上大学,但因为马上要考试了,而且对会考也有了一些不安,甚至是忐忑不已,于是在听了几句对话后转过身去看着前面。
黑板近在咫尺,坐在第一排的沙志,立刻感觉到一种压迫感。
虽然也偶然到过前面,但从未想过第一排座位离黑板是如此的近,彷佛探手就可以摸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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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黑板太近感觉有些不适应,又回头去看后面。隔组单座,宽宽松松,与平时拥挤的情况截然不同,他又立刻想起了“隆重”一词,想起了“仪式”一词。
高中毕业,以考试结束,以比平时宽松得多的情形结束,是“隆重”吗,是“仪式”吗?他脸上不禁浮起了笑意。
但是,尽管考场是曾经的教室,监考老师也将是岳中本校老师,坐在里面的同学却似乎都是一脸的严肃,一个个正襟危坐,即使是先前开过玩笑的李才华、吕新文、成心俊等人都一样。
也许是受到了感染,沙志又转回了头,开始检查钢笔准备第一场考试。
同一个考场的同学陆陆续续走进来,从沙志身旁经过。有人侃侃而谈,有人谨言慎语,有人撞在课桌上,有人哈哈大笑,但沙志都没有在意,几乎眼皮也没有抬。
直到傅常婷走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