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定是个憨货,憨货干憨事!”郭家宝捶了一下床铺说,“昨天我们在长街上看到了木脑壳,先是与他父亲大吵,后来在岳城大桥上又差点被人追上砍一刀。好像是欠了人家的钱。”
“一个没水平的混混呗,在家里一条龙,出门一条虫,能怎么样?”江秋天说完扭头对沙志说,“对了,说不定那个涂山独狼两次到学校这里来都是喝了酒。沙大侠,那天你在他身后闻到了酒味没有?”
江秋天兴奋地挥起了小红旗,似乎发现了真相。
“酒味?”沙志细想了一下说,“好像没有。看他脸色黑黑的,不像喝过酒。”
“你肯定?”?郭家宝摇摇头说,“虽然很多人喝酒会脸红,但有些人酒量好脸色不一定会变。这想法有点道理,要不然他太愣头愣脑了。”
“看来你喝过?”沙志笑着问。
“怎么能不喝一点?”江秋天又挥起了小红旗,“年轻人,有机会尝一尝,感受感受人生是什么味道!”
“人生就是酒味?”沙志反问。
不等江秋天回答,郭家宝说:“对,年轻人,酒不一定是人生的味道,但是酸甜苦辣咸,都得尝尝吧。这么大的小伙子了,知道酒是什么味吗?”跟着呵呵地笑了起来。
见江秋天不用大侠来称呼沙志了,郭家宝马上跟上了。
虽然知道是调侃,但沙志还是一本正经地说:“听说是辣的。”
郭家宝说:“告诉你,真正的好酒入口醇香绵长……”
江秋天插话说:“好小子,好像懂得不少,喝过还是听说的?”
郭家宝嘿嘿一笑:“喝过一点,听说一点。高一的时候有个同桌叫彭治水……”
“彭治水,”江秋天扁了扁嘴,“他现在可是我们岳城大名鼎鼎的水哥。”
“水哥?”郭家宝看着江秋天,“我只知道他叫彭治水,叫不叫水哥不知道。你与他很熟?”
“不能说很熟,但是这一年多来在我们岳城一带名声响得很,是个响当当的人物。强子算是他手下,什么木脑壳在他面前就是个渣,”江秋天笑着说,“没听说吗?”
“人物,黑道人物?哪个帮派的?”沙志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