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
“欸,你们说聋老太太现在是不是不在跟一大爷家一起吃饭了呢?”
“我看一大妈好久没去过聋老太太家了。”
“这上次大会罚傻柱照顾聋老太太一个月,好像过了一个月了吧?”
“我也看到了,聋老太太现在尿罐都是自己每天去倒的。”
“我听说啊,是傻柱要照顾聋老太太的,现在聋老太太粮本也在傻柱那。”
“我也听说了,还听说聋老太太百年后,房子归傻柱呢。”
“这傻柱占便宜了啊,一大妈照顾一二十年,这聋老太太到了这个年纪,说不好什么时候就去了,傻柱也照顾不了多久,白得一套房子。”
“就是,没看出来啊,傻柱傻柱,以为是个傻子呢,现在来看,这个人隐藏的很深啊,这聪明的让人害怕啊。”
“傻柱这算计的真厉害,没想到傻柱是这样的人啊。”
妇女们聊天,终于扯到了傻柱,聋老太太身上。
人一多,说话就没普了,你一言,我一语的,很快事情就被定性了。
风,吹起来了。
起风了。
......
“风吹起了从前...”
“从前初识这世间,万般流连,看着天边似在眼前,也甘愿赴汤蹈火去走它一遍。”
“如今走过这世间,万般流连,翻过岁月不同侧脸,措不及防闯入你的笑颜。”
“我曾难自拔于世界之大,也沉溺于其中梦话。”
“不得真假,不做挣扎,不惧笑话。”
“我曾将青春翻涌成她,也曾指尖弹出盛夏。”
“心之所动,且就随缘去吧。”
星期天的下午。
泰毅兴之所起,哼唱起了某首歌。
“泰毅,你唱的什么歌啊?为什么我没听过呢?感觉调子怪怪的。”
何雨水好奇的侧头问了起来。
这个下午,她何雨水本不想出来的,可惜敌不过泰毅的厚脸皮。
最后只能红着脸蛋,跟着泰毅走出四合院,前来电影院看了场电影。
“我也不知道,一时兴起,随意的哼了哼。”
泰毅转头直视着何雨水的大眼睛,并没有明说。
他不打算冒充文豪,词曲创作人,因为有时候也会出问题,不能冒险,所以只能不当搬运工了。
不过偶尔哼唱一些,歌词没有毛病,不会有影响的歌曲,也是小事情。
现代人,谁还没有几十首喜欢听的歌曲嘛。
“是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