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先，赵远找到了夜魔侠。

他并不难找，毕竟在地狱厨房这种鬼地方，低价甚至免费提供各种法律援助的律师真的没几个。

其次，他小时候被不明物质感染，眼睛看不见，但感知能力强到爆炸。只要集中精神，他的感知范围就能覆盖纽约市。

当然了，也没有那么强，他想要“看”清哪里，必须将精神力集中到那里，并不是瞬间直接收集所有信息，至少现在的他做不到，但这种能力已经够用了。

来到事务所附近时，夜魔侠马特默多克已经注意到了赵远，等到赵远上楼时，他已经准备多时了。

“请问马特默多克律师在吗？”

“你好，我就是，您是？”

赵远赶紧打招呼：“你好，我是赵，最近才来这里，我想要进中学读书，想先咨询一下。”

马特默多克很客气。

“这没什么问题，但其他区也有很多律师事务所，为什么要点名找我？”

他有点紧张，毕竟他昨晚才刚团灭了一处毒窝，一个活口不留，这是他的风格。

赵远笑了笑：“我初来乍到，对纽约并不熟悉，我想要跟学校协商一下，先测试一下自身知识水平，再决定读几年级。”

马特默多克更紧张了。

“这不是问题，但我还有一些疑问？”

赵远认真道：“因为我是华人，这个理由够吗？”

马特默多克一呆，随即赶紧道歉：“不好意思，我并不是那种人，美帝人民并没有那么糟糕。”

赵远嘲讽道：“是啊，美帝没有校园暴力、欺凌和侵犯事件，也没有黑帮和毒品泛滥。美帝从不卖军火，永远爱好和平，更是从来没有种族歧视，对吗？”

马特默多克傻眼了。

你这人怎么能说大实话？

赵远平静说道：“好了，我需要至少三间学校的测试题，能来事务所测试最好。我想预先支付1000美刀的，事后补2000，可以？”说完他站起身，伸出右手。

马特默多克同样起身，伸出了右手：“成交！”

送走赵远后，马特默多克有些激动。

这个事务所是他和朋友的理想和意愿，但活人都是现实的，在地狱厨房开律师事务所，他们连房租水电都快付不起了。

实际上他们的支出并不高，奈何他们的收入更低。

这就是现实。

马特甚至在心中憧憬道：再来两个，不，只要再来一个豪爽的雇主，他们又能多撑几个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