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除了咬牙坚持别无他法。
周楚坐着坐着就睡着了,这几日太累了。
昏迷的傅云舟缓缓睁开眼睛,转头看向周楚。
听到周楚的打鼾声,嘴角微微上扬。
“看来是我的错觉,我怎么好像听到阿若的声音呢?是我的错觉吧。”傅云舟闭上眼睛,一滴泪缓缓滑落。
这几年他总是会在半梦半醒间看见阿若,醒来的时候周围空荡荡的什么都没有。
阿若还是没有来。
我好想你,阿若。
你何时再来我身边?
远处有一人和他一样思念着自己心爱的女子。
”殿下你少饮酒了,大夫说了多少遍了,我耳朵都要听起老茧了。”
阿塔拿过裴沙手里酒不让他喝。
裴沙当即耍了酒疯:“阿塔你怎么变得婆婆妈妈的,我就要喝酒,给我。”
裴沙伸手要去抢酒瓶,阿塔正色道:“殿下,难道想让南姑娘看见这鬼样子?她肯定不希望殿下你变成这样。”
裴沙笑了,笑着笑着哭了:“她才不会为我心疼,她是为傅云舟那个家伙来的,怎么会想起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