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历满肚想质问的话，全部咽回。

“嗯。”

陈涟漪：“你感觉状态如何？需不需要帮你喊家庭医生？”

蒋历：“不需要。”

他穿好鞋，去了电脑旁边调查昨晚别墅的监控。

在看见浴室里发生的事情后，他冷冽的脸险些挂不住。

昨晚缠着陈涟漪的那个男人，简直又蠢又荒唐。

陈涟漪站在他身后：“蒋董，身患梦游症，其实不适合一个人住，我觉得你最好请个信得过的人住进来。”

她没有毛遂自荐的意思，只是真诚提议。

蒋历：“我心里有底。”

“陈涟漪，梦游状况下，我的举动跟清醒的时候没关系，希望你不要误会。”

“我跟你，再没任何可能。”

陈涟漪毫无波澜：“我知道。”

蒋历：“无论如何，还是谢谢你昨晚能来。”

昨晚那样的情况，她能够过来，算得上有情有义。

陈涟漪：“不用谢。《心祭》版权转让这块，你让我占了很大便宜。昨晚算是我给你的酬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