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主上,我一会儿就好好处理。”
安排好了一切,岑天昱面显疲惫,捏了捏眉心处,虽然今天被池宛菲强制让他休息了一下,但应付大理寺的审讯,也真是费了不少神。
他正欲往外走去,却见夜色都这么晚了,傅陵游还杵在池宛菲这,“你还不走?”
傅陵游单挑了一下眉,指了指不远处的床铺,那是绿柚今天特意在望月楼收拾出来的。
岑天昱眸色一沉,盯了池宛菲一眼,这女人还真是心大,这一楼到二楼连扇阻挡的门都没有,她也敢让一个血气方刚的男子住在楼下,这和共处一室有什么区别?
“你不能住这。”岑天昱说。
“为何?”
“为何?”
池宛菲和傅陵游异口同声地问道,池宛菲是以为岑天昱不允许傅陵游住在千钧阁,半个身子都挡在了傅陵游身前,现下这个状况,他们自然都要在一起才安全啊。
傅陵游则是明知故问,带有几分挑衅的意味看着岑天昱,岑天昱一向事隐于心,色不显露的人,突然被气得有些牙痒。
而在池宛菲眼里,又误以为是岑天昱不喜傅陵游,还带有几分说教的口吻教育岑天昱,“虽说把你牵扯进来有傅陵游的原因,但是他今天都主动帮你了,我们现在要团结一心,多一个人多一份力量,你…你不能赶他走。”
池宛菲这番话,把岑天昱堵得心里窝火,但他很快就以牙还牙,有样学样。一字一句又带有些无辜地说道:“我是让他去鸿儒院,不必挤在你楼下角落的小床,有独立的院落,这才是我的待客之道,你怎么如此想我?”
池宛菲一时语塞,不知为何此刻的岑天昱明明彬彬有礼,礼数周全,她反而觉得更瘆人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