哄,火池里再次吐出一篷蒸汽。他惊得睁开眼睛,就见雾气中一个白晃晃的影子跑出门去,那身后留下一串娇气的笑声,让他突然意识到他是否进错了门。
不对呀,进错了门?那早就应该听到尖叫声而不是刚才的娇笑。那人应该是趁他睡着的时候进来的,一看他在才又跑出去了,也许是那侍女中的一个吧?还挺会享受的。
他应该扣上门才是,让她误闯进来。幸好没有照面,要不,又免不了尴尬一场。
只是…他又一次为自己的暴光而感到懊丧,为什么总是我?不长脑子!
看见从石壁上的尺方洞口中吐出的阳光已经泛红,他想着时间已经傍晚了,该出来了。就起身想穿衣服,可是衣裳被他扔得满地都是,湿漉漉的咋穿呢?
他想喊麻雀给他找件衣裳来,又觉得不妥。正犹豫间,门突地开了。“扑”地朝他飞进来一抱衣裳,还没来得急看清那人是谁,就一晃不见了,还是那娇气的笑声。
“噢,我说嘛,原来真是麻雀呀!也只有她才敢在这种情形下,为他送衣裳。怪怪的,也不说一声,递进来就行了。”他在心里想着,脸皮有些敏感地发热了。
沐浴罢,他容光焕发地走出了桑拿房。见隔壁的门仍是紧闭的,可她刚才不是...那会是谁呢?真是见了鬼了。他想。也不吱声,就走了出去。
回到正房中,就见麻雀正穿着他的衣裳,端坐在几案前,等他。
“我以为你还在除锈呢!没想到你早就在这儿了。”他吃惊地说。
“除锈?”麻雀立刻鼓起眼睛,有些懵懂。
大成公子旋即醒悟过来,这么专业的工业名词,那个时代的麻雀怎能会明白。连忙堆砌了笑脸说:没事了、没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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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大成公子说话前言不搭后语,耳朵里进水淹坏了脑子似的。麻雀也没和他计较,只翻了他一眼。却见他一身的光鲜,就问他:“这身衣裳又是从哪儿找的?”
“是你刚才塞给我的,怎么又来问?”他就奇怪了。
“我还以为你趁我沐浴的时候,又溜到哪儿玩去了,左等右等不见人影,才跑回来看你在不在,怎么可能给你送衣裳,我又不知道你在哪里。”麻雀反驳他。
“呵呵,天光大亮的莫不是见到鬼了,就听到那人的声气像你的声音,怎么就不是你了,别吓我,我胆小呢。当心晚上闹你!”他促狭地逗麻雀。
“说了不是,就不是,谁稀罕似的。”麻雀说这话,禁不住脸红了。
“看吧,心虚了吧,哼!占了便宜,还不承认!切!”见她这样,他阴险地坏笑了起来。
“你…懒得和你说那没皮没脸的话。”麻雀扭头站起身来,要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