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笙耸肩:“我没打算这么早就杀她,是她迫不及待地送上门。”
晏建知眯眼看着他,“你和三郎是不是有什么过节?”
晏笙收起嘴角的笑意,“我和他之间的事不需要你插手。”
“他就是个无能之辈,你无需把精力都放在他身上,该把精力放在剿清桓王势力之上吧。”
晏笙听了他的话,不禁嗤了声,“你老了,人老眼花。”相处这么多年,都没有发现晏书的真实本性,这不能说晏建知愚蠢,而是晏书隐藏得太深。
晏建知忽略他对自己的不敬,转移话题道:“宫里的事我已基本准备妥当,我只希望你最近别再闹出什么事端。”
“晏书母亲的事我暂时压了下来,目前不宜让陈家知晓此事。”
“我马上派人去泰州,延长晏书的归期。”
晏笙冷笑一声,“你还真是一点都不懂你的儿子,他根本没有离开京城半步!”
晏建知皱眉,“你说什么?”
晏笙罢了罢手,道:“他的事由我来处理,你无需多管。”
晏建知深吸一口气,“同你母亲一样固执!”说完甩袖离去。
晏笙看着那道微微佝偻的背影,眼里露出厌恶之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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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天牢待了好几天,宋琤每天吃饱了睡睡饱了吃。算是这么多年来过得比较惬意的几天。
年少时调皮捣蛋,整天气阿爹。少年时抱着报仇的心态每日逼着自己习武,硬是把自己逼成了一个杀敌不眨眼的女罗刹。
脚步突然停下来了,倒也觉得这种日子还不错。
让宋琤纳闷的是,她已经在天牢里呆了好几天,那个有事没事就出现在她面前的暗卫赤大却突然消失得无影无踪。
许安宁来到地牢,看见宋琤躺在草垛里,左手枕在脑后,左脚架在右脚的膝盖上,有一搭没一搭地摇晃着,好不惬意!
“都死到临头了还能如此淡定。”许安宁隔着铁栅栏,高傲如孔雀地看着宋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