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曦蓦然睁大了双眼，心跳加快，脸颊上红晕蔓延。

“我......唔......”

剩下的话语被重烨的薄唇悉数吞没，似乎从此刻开始，他们之间的关系开始有了微妙的变化。

缱绻缠绵的一吻结束，凤曦呼吸微喘，依偎在重烨的怀里，脸红得几欲滴血。

“你是怎么知道我的心意的？”

重烨摸了摸她的脑袋，笑道。

“傀儡符的子符，可以感受到你的一些感觉。”

凤曦现在只想找条地缝钻进去，躲起来。

“怎么傀儡符连这种感觉都能代为感受啊......”

重烨将凤曦抱入怀中，与她耳鬓厮磨，唇角扯出一抹微不可察的笑容道。

“本尊也不知道。”

“许是你实在是太难受了吧？”

凤曦继续死鸭子嘴硬道：“谁说我见不到你难受了？”

重烨微微一愣，转而笑容渐渐扩大。

“本尊的意思是，你担心本尊受伤觉得难受......”

凤曦一噎，当即将脑袋在重烨的怀里埋得更深了。

重烨把人捞在怀里，也不再逗她了，只是唇边的笑意逐渐蔓延，一直蔓延到了眼底。

过了一会儿，凤曦柔婉的嗓音在重烨的怀里响起，由于她是贴着重烨的胸膛说话的，所以声音听起来有些闷闷的。

“那你呢？”

“你对我的感觉，是怎样的呢？”

重烨轻笑一声道：“本尊都愿意用傀儡符保护你了，难道还不能说明本尊对你的心意吗？”

凤曦用力抱紧了重烨道：“我想问的是，你到底是谁？”

“魔渊之主的身份，是你临时编造的身份吧？”

“你原本的身份到底是谁？你是......第几界的人？”

重烨沉默了片刻，终于开口道。

“你不觉得，本尊的名字，和上三界的某位神只重合了吗？”

凤曦微微一怔，随即似乎是想到了什么似的，渐渐睁大了双眼。

她之前只是有怀疑过，却并未确定，重烨就是那位九天帝尊。

“也就是说，你真的是九天帝尊——战神重烨了？”凤曦抬眸看着他道。

重烨点点头道：“嗯。”

上三界的人，修为基本上都是灵圣以上的强者。

重烨要想下来第九界，极有可能是用了傀儡术之类的分身之术，以自身的元神注入到傀儡之中。

一但重烨在第九界的身体消亡，她也就没办法再见到他了。

她必须要修炼到灵圣以上，才有可能穿越上三界的结界，去见到重烨的本体。

凤曦抿了抿唇，忽然问出了一句风马牛不相及的话。

“你在上三界的本体，和你的分身长得一样吗？”

重烨似乎的没想到，凤曦竟然会忽然间问这个问题，想了想回答道。

“自然是一样的。”

重烨忽然很想问凤曦，要是他本体和分身长得不一样，她就不喜欢他了吗？

“那就好。”凤曦松了口气道。

正在重烨有些郁闷，凤曦难不成是个很注重外表的人的时候，忽然听到她低声呢喃道。

“这样我就能再认出你来了。”

重烨闻言，心底一软，重新将凤曦抱入怀中道。

“等你修炼到灵圣之后，便能来上三界来见本尊了。”

凤曦点点头道：“嗯......”

以凤曦的资质，要修炼到灵圣，到底要多久，他们谁也不知道。

或许用不了几年，又或者她会遭遇到瓶颈，修为再也难以寸进，根本就没办法去到上三界。

但是现在，他们谁也不想提起丧气的话，只想珍惜此刻相拥的美好，倾听着彼此清晰而有力的心跳。

此刻，他们命运相连，就连心跳的频率都趋近一致。

凤曦和重烨就这样在灵植空间里，相拥而眠了一整夜。

木灵在一旁看着凤曦和重烨，眨巴着翠绿色的眼睛，有些纠结。

虽然它也想和主人抱抱，但是现在主人的怀抱里，好像没位置了呢？

哎，算了，看在重烨大哥为主人挡伤害的份上，今天晚上，主人就让给他抱吧。

——

第二天早上，凤曦和重烨才回到了客栈。

玄晟看着两人之间微妙的氛围，一时间也有些愣住了。

“你们昨天晚上去哪儿了？”玄晟忍不住好奇地问道。

他们可是一整晚都没有回来啊。

凤曦一看到玄晟，就知道自己得想个办法来解释一下，自己昨天晚上为什么没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