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元,冷静一点。”产屋敷耀哉在天音的搀扶下正坐在榻榻米上,而他的手也颤颤巍巍地在自己妻子的引导下抓住了宇髓天元的裤脚,掐断了宇髓天元继续说下去的话。他用着自己早已无法视物的双眼‘看’着自己曾经的先祖、如今的魔王,鬼舞辻无惨,他用他温润得连眼前的鬼舞辻无惨都忍不住沉迷进去的嗓音回答眼前这位魔王的问题:
“上次我们鬼杀队找到你的时候还是在战国时代啊。”
“对啊,几百年了啊。”鬼舞辻无惨的脑海中再一次浮现出当年的情形,继国缘一仅仅只用一柄日轮刀,呼吸着连最为阴冷的自己都无法使其冷却的呼吸,挥出了令他逃避数百年的一剑。
‘你把生命当成什么了?!’
这段回忆在不久前还会令自己的心跳加速、大脑颤抖,但是现在自己仅仅只是党曾一段记忆来看了。现在的自己只需要一只手便能镇压继国缘一,这便是身体中源源不断迸发出来的力量给予的回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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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数百年了,你们鬼杀队依然存在,不过再长寿的生物终有死去的那天,既然是你们多年的眼中钉,我今天把你们传唤过来便是为了让你们走进你们该有的结局,”鬼舞辻无惨看着眼前的产屋敷耀哉,看着他早已微弱如火花的生命之火,他突然觉得——人类真是可怜啊,曾经那个年少的自己也是。不过自己已经改变了,他获得了无限的时光。而对方只能抱着他那丑陋又残缺的身体和可笑且可悲的意志苟延残喘下去,等待着自己生命的终结。鬼舞辻无惨轻轻地挥了挥手,有些百无聊赖地说道:
“你们,把他们杀了吧。”
“所有继子和柱随我一同挡住上弦之鬼!其余剑士挡住其他的食人之鬼!”炼狱杏寿郎的日轮刀上燃起了属于他的斩鬼之火,在那团熊熊的守护之火下,是包裹着杀鬼之决意的暗红刀刃。他要将身后那些手无寸铁之人护在身后,今天所有人都要活着回去!而他将燃尽自己,斩杀所有鬼怪!
“完成任务,保护伙伴。”卡斯帕抽出了自己唱的足以捅穿天际的日轮刀,眼中燃起了绯红色的‘怒火’,刀刃、刀鞘也一同燃起了赤红色火焰,身上也开满了无根之莲。此时的他也是下定决心,要在眼前这群恶鬼手中,将在场所有伙伴的生命夺回来:
“怒之呼吸·雷暴·一闪·二重。”
“各位,先将最弱的上弦之叁解决了,分出两个柱和一个继子对付每一个剩下的上弦之鬼!”产屋敷耀哉虽然毫无战力可言,但是他在统筹、布局、策略之上都涉猎不浅,若是他在战国时代出生,或许会是一方大名,再不济也是一名出色的黑衣宰相。
恰巧依然化作闪电的卡斯帕已经将刀刃斩向猗窝座,但是他觉得眼前的恶鬼却不是当初那个在无限号列车旁让自己和杏寿郎老师加入恶鬼的那个猗窝座了。猗窝座的脚下突然展开了一个雪花状的术式,在他的感知中,那柄日轮刀就像是雪夜中的篝火般亮眼。猗窝座一伸右手,便化拳为掌地挡下了这一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