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重霞!”
在两人看到对方躲开了刚刚铺天盖地的斩击之后,便心有灵犀地一前一后发动了攻击。卡斯帕举起两柄早已裹满了如同岩浆般的流火的日轮刀,以焚断一切的姿态朝着黑死牟突刺而去。时透无一郎则是以极快的速度,快速地挥动手臂,数道几乎是同时挥出的斩击便准备落在黑死牟的身上。
“我...有些腻了,你们终究给不了如同他的压力。”黑死牟深深地叹出了一口气,他们不管如何拼死攻击,他们还是达不到那个即使到了八十多岁九十多岁还能挥出足以威胁他生命的一剑的那个人:
月之呼吸·伍之型。
“月魄灾涡。”
黑死牟似乎已经困乏的连手中的武士刀都已经不想挥了,只见他将刀收回鞘中,之后更是闭上了眼睛。但是没有挥刀、没有在身上长出刀刃,但是无数道月刃还是在他的身边斩出。
卡斯帕没有打算回防,他知道即使防守住了这一招,那么在下一招的时候,黑死牟只会再次斩出更强的一刀。他能够感觉到这几次的斩击是一次比一次更加强大,而这一次已经不能再退了,只能赌这一招他看不起他们的时机了。
月牙斩断了卡斯帕的右半拉肋骨、左半边锁骨,但是他还是将手中的日轮刀硬生生地推了上去。他听到了刀刃刺入了血肉之中的声音,也感受到了刺中血肉的手感,但是也品尝到了死亡近在咫尺的味道。他的呼吸法·全集中·常中已经因为一半肺部被割破而无法维持了,单靠一边的肺部是不足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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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透无一郎的数道斩击则是与数道月牙不谋而合,云彩遮盖住了新月的光芒,但是新月也同时割破了云彩的形状。与此同时,时透无一郎胸口上的那道伤口也被再一次的斩击加深了几厘米,鲜血已经不断地流出来了。
“勇气可嘉,但是实力不行。”黑死牟淡淡的神情宛如一个见多识广的美食家,他为这一次品尝他们两个人的剑技下了一个不重不轻、更像是嘲讽的总结。他轻轻地用身体的肌肉挤出了刺穿他肌肉和肺部,甚至已经触及他心脏的日轮刀,再打算用鬼强大的自愈力愈合伤口的时候,发现无论如何也恢复不了,于是他看向了卡斯帕的刀刃:
“赫刀和斑纹,许久不见了啊。我的后代和大人必杀之人啊,要成为鬼,然后走上不断变强的道路吗?”
卡斯帕此时已经是出气比进气还要多的状态了,他仿佛在迷离之际看到了自己以前的父母、赫敏、玛丽阿姨等等等等的身影。但是当他听到这一句的时候,却还是打起精神来,对着黑死牟吼道:
“茹毛饮血的野兽?呸!狗都TM不做!也就只有你这种舔着鬼舞辻无惨的脚趾头还要沾沾自喜的脑瘫才会去做了,还要以为自己捡到了什么大便宜。”
说完之后还要朝着黑死牟举起了国际友好手势,在做完这一切之后,他便死死地晕了过去。而在中指最后只想的方向,却是高山身后已经泛起了鱼肚白的天空。(系统:略略略!才不会给你反驳我的机会呢!)
发现宿主濒死,准备...已知危险即将度过,放弃传送。
“哈哈哈!卡斯帕,你说得对啊!谁是你的后代啊!我才不会抛弃我人类的身份而去变强的,我变强就是为了打败你这些鬼啊!”时透无一郎颤颤巍巍地撑着自己的日轮刀站了起来,他的伤口虽然深了点,但是仅仅只是伤及了横膈膜,勉强运转的话还是能呼吸的:
霞之呼吸!叁之型!
“移流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