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道冷风透过门缝钻进来,吹的她浑身颤抖,“福禄!福禄公公,我,我没有!”
福禄黑着一张脸,根本不把她的辩解放在眼里。
福禄一脚踹开花朝,对身后的人说了一句:“动手吧。”
他收好字据,转身出了柴房。
花朝被人用手帕塞了嘴,绳子勒到她脖子上时,一双眼睛瞪得像铜铃,直至身体冷掉都没合上。
熊熊大火照亮后宫的半边天。
陆景逸还没歇下,刘无德匆匆来报,“陛下,燕妃娘娘的承轩殿走水了。”
陆景逸不急不慢的放下手中的奏折,“燕妃可有事?”
“燕妃娘娘无事,只是......”刘无德欲言又止,“陛下,您还是去瞧瞧吧。”
陆景逸披了件黑金色的狐裘,走到半路,突然问了句:“元贵妃去了吗?”
前面来报的人答:“贵妃娘娘已经在了。”
“哦。”
今天下午有陆温在,他也不好直接找池辛夷讨要嫁妆。
贺州水患,需修坝,需要一笔钱,还是笔不小的钱。
虽说现在的国库是充裕,但要一下子支走一半,属实让他心疼。
再说这笔钱他要用在刀刃上,又不能放任贺州的难民不管,毕竟还要树这个仁君的形象,总得有所作为。
劝说池辛夷出钱便是最好的,不然他留她在这宫里还有什么用。
“陛下!”
燕妃一见陆景逸,便忍不住掉泪。
她并没有大哭大闹,而是红着眼,身体颤抖着往他怀里钻。
陆景逸攥着燕妃冰凉的小手,将她抱在怀里,“爱妃受苦了,好端端的怎么会走水?”4
燕妃突然哽咽,“臣妾......是臣妾的宫女花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