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啊，盼啊。

半个时辰过去了，霓裳宫的人影儿都没见着。

独孤晋的脸色越来越沉了，重重地把书扔在桌上。

杜衡：“皇上您别急，奴才亲自过去看看。”

他害怕耽误时间，一路小跑到了霓裳宫，结果却看到元沛沛在吃饭。

“嗯？杜公公，有事吗？”元沛沛一脸无辜地问。

肯定是皇上今晚不能过来了，特意让杜衡来说一声。

元沛沛表示理解，挥挥手：“你转告皇上，我知道该怎么做，一会儿我自己消消食儿，困了就睡了，他不用担心我。”

杜衡：“……”

他又一路跑回御书房，喘着粗气把元沛沛的话原封不动告诉了独孤晋。

独孤晋气的眉头都要蹙到一起了。

“她一个人先吃了？”

“还说一会儿自己睡了？”

杜衡脑门都是虚汗，俯着身不敢起。

他入宫这么多年，就没见过柔妃娘娘这么大度的妃子。

“她自己睡就自己睡，还当朕离不开她了？”

夜里，元沛沛睡得好好的却发现有人在脱她的衣服。

她朦朦胧胧睁开眼：“嗯？皇上？你不是去宁妃姐姐那儿了吗？”

独孤晋把她的两只手都扣在头上：“是不是朕去哪儿你都不在意？”

元沛沛懵懵的：“你是皇上，皇上当然是想去哪儿就去哪儿的。”

这点儿道理她还是懂的。

独孤晋是真被气着了。

小没良心的！

这一夜他没那么温柔，哪怕她求饶也不曾停下。

翌日更是直接冷着脸走人，没有像平常一样嘘寒问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