蔺止叙搁了筷,看着谢禹恪笑:“别这么看我,看得我自己都觉得自己可怜。”
谢禹恪摆摆手:“我是辣的...”
初秋这天气怪得很,雨说来就来,檐外雨潺潺。
谢禹恪一拍脑门突然记起了什么事:“呀!我又忘了!你妹妹的伞我还没还她,今日出来一直记着记着,临了出了门又给忘了!”
蔺止叙无可奈何的摇摇头,这丢三落四的毛病打小就这样,早习惯了。
谢禹恪还在那叭叭得说:“你妹妹人美心善,你说我要不改天专程上门致谢,带点小礼物表示表示?”
蔺止叙瞅着谢禹恪一双含情桃花眼,沉声警告他:“小姑娘没出过后宅,心性单纯,你不要去招惹她。”
谢禹恪嘁了一声:“你把我当什么人了!我是那等登徒浪荡子吗?”
蔺止叙挑眉:“你不是?”
谢禹恪离开后,蔺止叙又独自一人坐了会儿,秋雨卷着凉风吹得人有些发冷,他撑着首看着下面躲雨的匆匆行人,也不知道在看些什么。
直到一抹绿影罩着斗笠现了身,他动了动,不自觉的往窗外倾身。
贺韬韬躲在暗处,目送着菜刀等人被大理寺的人带走没有动,有个走在人群最后方的人,趁交接的人不注意,躲了起来,等天摸了黑,那人影罩了一件破麻袋,溜进了暗巷,贺韬韬跟了上去。
那人走得不快,一晃眼,人就没影了。
出了暗巷,临近烟波河畔,人声比之刚刚热闹了些许,贺韬韬压着斗笠加快了脚步,周围人越来越多,撑着伞,挤的艰难。
贺韬韬一转身,躲进了旁边的岔巷,待站定了身形,并未回头,直接朝身后那人动起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