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韬韬警觉起来,爬起来踉跄着脚步走到屋门背后,只听外面的声音响起。
“主子,属下听说外面有匪贼余孽横行,你没事吧?”
“太平楼是陵王的产业,哪个不长眼的蟊贼敢来此处?”蔺止叙的声音四平八稳。
不长眼的蟊贼正在门背后偷听着。
蔺止叙随口问道:“你过来了,就扔龙溪一个人在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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追风有些讪:“这不是担心主子您的安危吗?”
“走吧,回吧。”
走之前,蔺止叙又转身进了隔壁雅间,站在门口同刘仲衡几人告辞。
刘仲衡瞧见蔺止叙有些微松的领口和腰封,心照不宣的笑了笑,想来这件事,他还是办的比较令这位小蔺大人满意的,说不定回了京还能在东宫面前为自己美言几句。
等外面一切恢复如常,贺韬韬才拖着受伤的手臂,重新戴上面纱,闪身溜了出去。
一路上低垂眉眼,直直去了后院的伶人房,她身上的这身衣服就是从那里偷得,她将身上沾了血的衣服脱下,手臂上的血肉模糊一片,和衣服粘连在一处,脱的时候浑身都跟着抖了两抖。
简单包扎后,她在衣橱里随意找了一件旧衣服穿上,抱着染血的衣物直接去了太平楼的灶厨。
太平楼夜里的生意格外好,到处都是走路带风的小厮和仆婢。
因为忙,所有人都忽视了贺韬韬这么一个脸生的人出现在这里有多不合时宜,但也给了贺韬韬可趁之机。
她悄悄潜了进去,将那包带血的衣服直接扔进了一口燃烧的炉灶之中,顺便顺了一盘荷花酥,大大方方的端着进了伶人的房间。
所有人都出去陪客了,她一个人猫在角落,大口大口的往嘴里塞的满满当当。
等人凌晨时分回来,她又跳窗出去,去了夜里宴饮的雅间随便找了一张软榻补眠。
如此,安稳过了两日。